“不辛苦,”霍祈阳道:“但是阿姊,我不想参加明年的会试了。”
唐时玥问,“为何?”
“所学还不够,”霍祈阳小脸很严肃:“最后这一场乡试,若不是师父恰巧押中了题,我只怕就不成了,归根到底,还是学问见识都不足,所以我想三年之后再考。”
唐时玥哦了一声,点点头,又问唐时嵘:“小四元感想如何?以后要叫你唐解元了哟!”
唐时嵘笑了笑:“我……我倒想再试试。成与不成,五五之数吧。”
唉!唐时玥叹了口气。
这些读书人说句话,真的是一点意思都没有啊!
她就把袖子一撸,“算了,不听你们说话了!我给你们说说我这边的事情吧!我从头说起!”
她眉飞色舞:“话说我那天从府城回来……”
她这一番话,说了足足有一个多时辰,简直就是滔滔不绝妙语连珠。
而且她说起旁人的时候,总会学一学。
她并没有使出学人说话的本事,也并不是说书人那样往“像”了学,但却不知道为什么,叫人听的投入极了,宛似身临其境,与她一起共历了那些时光。
一直到她说完了,猛喝茶休息,三人犹沉浸在心潮起伏之中,一时回不过神儿来。
然后唐时嵘轻声道:“圣人真的……”
“嗯!”唐时玥点了点头:“皇上对我可好可好了!”
唐时嵘有些担忧,与许问渠对视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