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渐渐恢复。
晏时玥看在眼里,总算是放下了心。
大晏军一日近了大袭别宫,然后就地驻扎,预备着迎接这最后一战。
探子不断的传回消息。
探得大袭军驻扎之地,名为天鹿山,就在别宫之前,距此仅有一日路程。
同时,据说大袭国天皇,早在小安澜关兵败之后,便已经乘船仓惶归国,此处,只有幕府将军松平广忠,带领着不及五千袭军。
而来此的晏军足有近三万人。
听了一耳朵的晏时玥,忍不住问:“为什么他们要藏身天鹿山?而不是守住别宫?”
晏时葳道:“因为别宫没有护城河,他们占据的只是弹丸之地,要造别宫,要造城墙,并不容易,那天皇似乎也并不打算用这城墙来抵御来犯,所以并不坚稳。也所以,他们要不就在别宫之前,要不就退到安澜关之后。”
他冷笑了一声:“当时安澜关的城墙,在近百年前那次大战中损毁大半,并未认真修整,所以,对方大概是想着,不成功则成仁?”
“不可掉以轻心,”晏成渊道:“他们此时,可称哀兵。”
的确,虽然看上去敌寡我众,实则形势依然严峻。
正所谓哀兵必胜,此时,大袭已经完全没有退路,败,既死,真正的背水一战,破釜沉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