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件事。许先生的字迹,许先生的文风,许先生的桌案,这一些都称的上铁证,但如果儿臣能拿出另外的‘铁证’,来证明许先生的清白呢?”
她施了一礼:“请父皇给儿臣一刻钟,儿臣可以说服大家。”
明延帝道:“准。”
晏时玥便问大理寺卿道:“大人,这诗集墨迹可新?”
大理寺卿道:“墨迹犹新,应该写了不足十日。”
她又问许先生:“先生,西厅可有地龙?”
众人完全莫名其妙,许问渠不解,却仍是答道:“没有,我们冬日会用火盘,过了二月便都撤了。”
“先生可看过那诗?”
“看过。”
“那诗是否满怀怨怼之心,是否对君王有不满之意?是否其心可诛??”
众人:“……???”
这是要帮他还是要救他?这是打算放弃他了么?
林弗建也是不解,却莫名觉得有些不妙,紧紧的盯着她。
许问渠微微敛睫。
却随即抬起眼来,直视着她,微笑着,一字一句的道:“下官看过几首,无不激情澎湃,直抒胸臆,显然其人心怀怨怼,其心……可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