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几人便以灵剑派弟子的身份,去拜访驭兽宗,驭兽宗的一草一木,一房一阁皆体现名家正派的风范,就是那掌门左夏,也看起来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这位掌门的名讳取得别有风范啊!”云帆维持着脸上的淡然,但在面向王陆之时,还是忍不住低声吐槽,“坐下握手?他真训狗呢?”
“海公子?”左夏注意到海云帆和王陆怪异的表情,好奇地发问。
“无事无事。”
“哦,既然无事,请三位少侠到里面叙谈吧。”
左夏带着三人进入内殿,开始讲解灵兽和普通动物以及妖的区别,并且言明自己痛恨妖,因为几十年前,季阳城就曾经出现过狼和狐两只妖怪,他们为非作歹,祸害百姓,虽说后来消失了,但最近好像又有他们的踪影。
(听这老头所言,倒是很符合百姓口口相传的消息,狼妖是薛家兄弟,那狐呢?)
云帆即便不是完全听信左夏的言论,可有一点可以确认,这狼妖从来就不是什么外来户,对季阳城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如果当年莫名其妙消失一段时间,是因为碰上劲敌不得不撤退,那么卷土重来就应该是为报仇,比如给那个至今未出现的狐报仇,而且妖这种生物非常遵循,冤有头债有主,季阳城的平民百姓再怎么也比不过那所谓劲敌啊,不去找头头,和几个少女纠缠个什么劲儿?不仅打草惊蛇,还毫无用处。左思来右想去,云帆是越来越不懂,这薛家狼妖在想些什么玩意儿。
这时,王陆却突然叫肚子疼,要去上茅房,云帆看着自家男友高超的演技,暗自翻了个白眼,他又被迫打开:王陆嗷一声他就能get的技能,觉得王陆肯定是想借故跑出去,召唤梁秋出来查看驭兽宗的秘幸,对此他表示不知道、没看出。
在王陆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左夏淋漓尽致的阐述自己厌恶、痛恨妖族的事例,一番肺腑之言,搞得云帆都要以为,妖让左夏遭受的伤害比自己更高,他才像是被妖杀了全家,至今隐藏身份、有家不能回的那个,虽说他丧失灵兽的事儿挺痛心的,但死法也太欧了吧,不是和妖族搏斗而亡,而是累死的,是什么样的训练强度,能把身强体健的灵兽活活累死?
接着话题又转移到狼妖身上,左夏言明,要是被他知道谁才是狼妖,那么他绝对会让之付出代价,慷慨陈词说得是激情澎湃,让人为之动容,想要组队一起‘闹革命’,但云帆并不是那种风吹就倒的墙头草,有自己的是非辨别,既然王陆说要等事态明了再下定义,那么他也不会将薛家兄弟的身份就这么说给,有稍许嫌疑的驭兽宗人士知晓。待王陆回来后,和左夏周旋几句,就借故告辞了。
“所以你刚刚查到了什么?”云帆见四下无人注意他们,便开口问起王陆。
“方才左夏说的所谓秘密基地,我进去过了,里面全是伤痕累累的动物,你们真的相信他是在训练灵兽?”
“半信半疑吧,不过,从他刚刚的神情行为来看,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慌张的情绪,还大方的邀请我们去看,另外,这儿是驭兽宗,就算秘密基地里的动物浑身是伤,也不能说有什么大问题,况且听他说为了这个秘密训练,他的灵宠都累的翘辫子了。所以,如果你没有别的疑点,那么这不足以证明驭兽宗和失踪案有关。”
“可他说不定是已经看出我的动向了,故意这么说,好隐藏他的勾当。”
云帆的眼角微微抽动:“你是要我把你之前怼我的话,还给你吗?怀疑人要讲证据,你怀疑他,我还怀疑薛伯仁呢,你好好想想,刚刚去的地方,有哪些不同寻常的地方。”
“哦,对了灵兽笼子上的符印都像...都像,”指着不远处,一道长给少女们分发的姻缘符,“和那个差不多,你记不记得阿苗就在失踪那天来过这儿,求取姻缘符,之后她就变成了猫,说不定那些笼子里的并不是动物,而是...”
“真的假的?现在这符都这么高科技了?!!直接改变物种?连阿尼马格斯都不用学了??”
“什么阿尼马格斯,你以为自己在玩仙女棒,拍哈利波特啊!”王陆被云帆突如其来的吐槽搞得措不及防,无语万分,但为了证实自己的推断,他想亲身试验,便去向道长求姻缘符,却被道长以他是男儿身拒绝了。
“既然男的不行只给女的,那么再扮次女装大佬就是,这次就我去吧。”回到住处后,云帆趁闻宝去厕所时,提出建议。
“我看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先不说我们三个今天已经露过脸了,再个,你不知道你体内有禁制啊,这什么符咒都不知道,喝下去出问题怎么办?不许去!”
“那你说怎么办??要不是你说符咒有问题,我才不费这脑筋呢!你居然还凶我,王陆没你这样的!”云帆气死了,越想越委屈,自从来这季阳城,谈到失踪案,说起薛伯仁,他和王陆十次有八次得吵架,不由得开始口不择言了,“你是不是对我厌烦了,还是看上那薛伯仁了,我说呢,怪不得每次说起他,你都帮他说话,我告诉你,你没机会的!他是风铃看上的男人!”
“...什,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我不是凶你啊!我,我是....”
王陆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