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想到,在返回卧房的途中被暗箭偷袭,或许是祝家姐妹的身形有些相像,黑暗之中也分不清谁是谁,偷袭者想着随便一个射中也好,使至箭直冲英台而去,而霜霜在夜晚的视力并不是很好,她反应过来时,暗箭已经逼近,她只能堪堪推开英台,自己却留了伤。
“嘶~”利箭划破了祝英霜的手背,娇嫩的肌肤如何相挡,顷刻鲜血直流,疼得她忍不住出声。
“!霜霜!你受伤了,”祝英台连忙从袖口拿出给银心备着的白布条替祝英霜包裹,并捡起箭,她微微颤抖的双手表现出害怕,“有人想杀我们。”
“或许只是我,夜太黑,他分不清你和我究竟是谁,”祝英霜接过箭细看,她知道这是谁的,“你先回去吧,我去找他问个清楚!”
“你去问谁?你要我如何放心你!”
“整个尼山书院谁有弓箭?就算不是他射的,这箭也是他的!我找他有什么不对?好了,小事儿,你回去歇着吧。”
祝英台追不上疾速离开的祝英霜,只好回去先和梁山伯商量对策。
于此同时,马文才发现了偷偷进他卧室的王蓝田,那鬼鬼祟祟的模样引起了他的注意,但王蓝田却解释说,他就是来看看自己有没有要吩咐的事情。
“马公子,如果没有要吩咐的事情,我就先回房了。”王蓝田见马文才没有要理自己的意思,也不再多待,转身就跑走了。
马文才疑惑归疑惑,也没有多问,直到祝英霜气势汹汹的拿着一只箭,从门外冲了进来。
“好你个马文才!这箭是你射的么?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敢不敢正大光明的来,从背后暗箭偷袭是闹哪样?”
见到祝英霜手里的箭和手背上的白绷带,马文才迅速去看自己放在床上的弓箭,联想起方才王蓝田的异样,心中已是了然,也不做解释。
“是我做的又如何?好!那我们就正大光明的来!”
“行!来就来,怕你不成!明天就开始!”祝英霜将箭丢在马文才的脚边,走去里屋准备洗漱睡觉,不忘吩咐,“是个男人就别夜里睡觉搞偷袭!不然我拍扁你的头!”
马文才在祝英霜身后不雅的翻了白眼:夜里搞偷袭的,不知道谁。
“臭马文才,小人!就会使阴招,拍死你!”
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祝英霜睡在梦里也在和马文才掐架,嘴里无意识的念叨。
好死不死的是她所咒骂的对象就躺她身边,一字不漏的把话听到耳朵里了。马文才自诩不是什么好人,但被人这么‘直面正怼’的还是第一次,简直想一脚将这个口出狂言的小子蹬下床去。
“哼,罢了,明天要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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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巨伯你说,阿霜在蹴鞠场和马文才打赌?!”
梁山伯和祝英台商量了一晚上都没想到什么应对的良策,他本想瞒着祝英台,去找马文才协商,由他代替祝英霜,好让小贤弟不必再被针对,却没想到还没行动,祝英霜就撸起袖子自己上了。
“山伯,我们快去看看,我以为霜霜就是和马文才理论罢了!她怎么如此莽撞!”
祝英台心急如焚,也顾不上拉梁山伯,央着银心就往蹴鞠场跑去,她虽知道自家妹子脾气暴躁,手段也有,可她从不认为霜霜可以完全抵御马文才的暗箭,毕竟他人多势众,个人能力也有,她实在是怕霜霜吃亏!
“祝英霜!你要是怕的话,就趁早认输,跪下来磕头认错,我们文才兄是不会与你计较的。”狗仗人势的王蓝田,有马文才做后盾,自信心空前独后的爆棚,觉得能够碾压祝英霜了。
“是啊!祝英霜,你这细皮嫩肉的模样,一会儿破相了,可别怪我们文才兄下手重了。”秦京生也在一旁附和。
“马文才,要开始便开始,我俩的对决,你能不能管好你家的狗,乱吠得惹人嫌。”祝英霜本来正好好做着热身操,扭动手脚腕部,听着那些鬼吼鬼叫,心中厌烦。
“你!!好你个祝英霜!文才兄别和他客气!”
马文才也甚是嫌弃这两个聒噪家伙,但也不开口约束:“祝英霜,如果你能接得了我五球,我答应,不再找你麻烦!但只要我进一球,从此,不光是你,就连你哥哥祝英台,好友梁山伯和荀巨伯都将生活在地狱之中,现在开始,第一球!”
语毕脚落,球迅速朝霜霜飞来,或许是因为这是第一球,探虚实的,劲道没有霜霜想的重,于是她很轻松的接住了球,随即以一记侧踢,将球踢了出去,目标便是王蓝田的脑袋,她可是看准发力的,狠准快,让王蓝田避无可避、逃无可逃,球的印子就‘烙‘在他整张脸上,鼻血‘噗’的喷射出来,直接让他昏厥过去。
这时,梁山伯、祝英台和荀巨伯也赶到了,他们原是很担心祝英霜的,却没想到先倒下的竟是王蓝田,一时看傻了眼,站在场外没有下一步动作。
而祝英霜见目标击中得意万分,笑声不断,小手拍拍的给自己鼓掌,还贱嗖嗖的向马文才行了一礼:“多谢马公子相助~”
“第二球!”
马文才没去理会躺在地上鼻血直流的王蓝田,他现在对祝英霜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