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从不去澡堂洗澡,一直面冠整洁,我们稍微说一句女子不是,她们就大为恼火。”
这么想着马文才便顺着祝英霜白净的小脸下移,身材娇小,皮肤白皙,四肢纤细,指尖还带着粉,比起自己的双手小得多,一起同床共枕这么些时日,他又不是呆的,怎么会察觉不出古怪,而且每月总有那么几天,脾气要比寻常日火爆那么几分,(下手更凶)就算祝英霜总表现的和男子一般,但终是有所区别,就比如他身上极为好闻,发丝也带着香气,抱起来也软软的。(是祝英霜自己滚到他怀里的,不是他占便宜)先前觉得祝英霜许是年纪尚小的缘故,可如今看来并非如此。
“查的怎么样了?”
回到卧房,祝英霜不在,马文才便唤来自己的书童马统,他几日不在,便是去了上虞,调查祝家‘两兄弟’。
“祝英霜在上虞确实有上虞小霸王的名头,人人喊他十少爷,不过也有人说他是姑娘的,但数量极少,祝家有十个孩子,市井广为流传的便是九子一女,一女唤为九妹,少爷,依奴才所见,或许只有祝英台是女子,便是那九妹,祝英霜则是男子,毕竟他的事迹,奴才是听了个十成十,他那顽劣性子都传遍十里八乡了。”
“好了,你下去吧,今日查到之事,不可外传。”
“是。”
马文才并不是完全相信马统带回来的消息,毕竟市井之言真真假假,他更愿意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感觉,怀中抱的是男是女,他马文才都分不出的话,那岂不是和梁山伯那个呆头鹅一样,他定要好好试探一番!
(梁山伯:谢谢!有被冒犯到!)
“哎哟,我的祖宗唉,英台你在干嘛?”英霜踏进祝英台的卧室,看见她的‘骚操作’就觉得一阵头痛,“你居然绣花?咋不直接出去大喊一声,你是女子算了!”
绣布被抢,祝英台气急:“给我霜霜,这里是我的房间,除了你又没人会来,山伯不在,我自己绣着玩还不行吗?”
“玩?你可真够心大的,要是被发现了,我可不给你兜底!”
“不用你兜底,给我!”
“不给你!来拿呀!”
祝英霜虽说比祝英台小个两岁,但比她高出半个头,所以祝英台想要抢回绣布不太容易。两人正在玩闹,一直注意外边的金梦看到马文才走过来时,急忙向二人喊停,奈何两人玩太嗨,没在最好时间藏住‘罪证’。
“英霜兄还会绣花?”马文才指着祝英霜手上的绣布发问。
“额......这个,嗯,”祝英霜也不好说这东西是祝英台,只好含糊过去,“文才兄怎么来此啊?”
马文才装作没看出祝英霜的不自然,露出笑容:“邀你一同去蹴鞠。”
“好呀好呀!走走走!英台哥哥去不去?”祝英霜本就爱玩,一时也没注意马文才的别有深意。
“你自己去吧,我有事。”
祝英台拒绝了相邀,马文才也不在意,毕竟他的重点从来不是祝英台。
“哦!那我走啦!”祝英霜有的玩自然开心,拽着马文才就从祝英台的卧室离开,“走吧!”
一连踢进好几球,可把霜霜高兴坏了,踮着脚拍打马文才的肩膀:“可以啊,文才兄,球技棒棒哒!”
忽然一同踢球的王蓝田、秦京生等人开始脱衣服了,把上半身脱了个精光,本来马文才也打算脱的,衣服刚拉到一半,像是想起什么,又穿了回去。
“祝小公子,天气这么热,你也脱啊。”王蓝田说着,更是上前想脱人衣服。
祝英霜冷笑一声,挥开他的手:“小爷脱不脱要你来管?你也配来碰我的衣衫?又想吃面了是吧!”
一听吃面二字,王蓝田浑身就是一抖,连忙低下头,不敢去看祝英霜,接连后退,力求离他越远越好。秦京生不明所以,不知道王蓝田怎么最近特别害怕吃面。
“你们这一个个脱得赤条条的是怎样?”祝英霜知道这是他们有意为之,忍着羞意,面上淡定万分,还目不斜视,“让我评价是吧?切,身材这么差,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脸脱,一个毛发浓密好像棕熊,一个瘦不拉几似排骨精转世,一个皮肤黝黑活像挖矿工人,还有你王蓝田腰上肥肉一大坨,你是要显摆你光吃不练的绝活是吗?”
这嘴毒的,让几人尴尬羞恼不已,四周又不是没有旁人,在众人的嗤笑声中,连忙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马文才!以后这么傻的蹴鞠别叫我,我娘不让我和傻子玩!”祝英霜瞪了一眼马文才,转身便走。
回到卧房霜霜就觉着浑身不舒服,刚刚踢得太嗨,汗出了一身,哪儿哪儿难受,央着金梦给自己去打点水洗澡,金梦一人挑不动水桶便请了梁山伯的书童四九一同帮忙。
霜霜本想解衣服的手一顿,因为她发现窗户外有两道黑影,不难猜测是马文才和王蓝田,他们还是怀疑上了自己,也是,单马文才来说,一看就不是痴的,怎么会毫无察觉,被发现真实身份也是迟早的事儿,可她还不想那么快,于是眼珠子一转,命金梦去将四九叫来,让他做了替身,自己悄悄溜了出去。
还不知道里面已经金蝉脱壳的马、王二人还想张望,忽得马文才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