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两次,不论他是否有目的,不管他是不是别有用心,但他做了便是事实,她不会视若无睹,会用真情实意回报于他。
“他有你是幸事,希望他别辜负这份情谊。”神秘大叔感慨道。
大叔已经入睡,而马文才却已经很长时间不见踪影,祝英霜有些着急,披上衣衫出去寻人,但哪儿哪儿都不见人,只见庭院内的桌椅板凳被推倒,一片狼藉,她想着大晚上的,马文才也不会疯到跑去深山当野人,应该还在这里,或许是在膳房,毕竟晚间他都没有吃什么。
这般想着便寻去了膳房,可里面也没有人,霜霜正在疑惑,忽然间听到橱柜里传出声音,吓了她一跳,以为是老鼠作祟,拿起餐桌上的擀面杖就走了过去,一鼓作气的打开橱柜门,打算一棒子敲死耗子,仔细一看哪是什么耗子,是马文才躲在里面哭。
【要死,他居然在哭?!这是受到多么大的心理创伤,真是罪过罪过,她居然让个这么好强的大男孩,躲在柜子里哭,作孽啊。】
“文才,你先出来,别躲柜子里,这里是大叔家,被他看到会吓着他的,乖,你先出来。”
“不用你管!不用你管!!”马文才拒绝了祝英霜的触碰,冲出柜子跑了出去。
“哎!别跑!你别跑了!祖宗!”祝英霜欲哭无泪,她实在是没力气追马文才,本就满脚水泡,刚刚走了一圈更是疼痛难忍,只好朝他跑走的方向慢慢挪过去,想着他没吃饭,肯定肚中无货,便又回身拿了些吃食,“哎哟,真TM是前世欠你的,见了个活鬼!你等等我!”
两人都没有看到,原本熟睡在床上的神秘大叔醒了过来,站在他们没有发现的角落吃瓜看戏。
马文才没有跑多远,而是回到他刚刚推倒桌椅的亭子里,紧抱着自己眼中含泪的坐在地上,没过多久,‘残疾人‘祝英霜总算是赶到了,但看他如此模样,她也没有立刻上前。
【哇天!他刚刚情绪那么激动,我现在凑上去更招他嫌,还是等等吧】祝英霜低头看了眼手上的食材,【得,少爷‘体力活’做了一天,又耗神许久,为了不让他一会儿昏倒,我还是给他整点吃的去】
“呐!吃点吧,折腾一晚上了,现在大叔也不在,你再不要,我可就真揍你了!”祝英霜强行将食物塞进马文才的手里。
踌躇许久,也看了许久,马文才终是吃了下去,他偷瞧了身边的祝英霜几眼,闷闷的开口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失败......”
“嗯?”霜霜听得一愣,“什么失败?长得失败?”向来不着重点的她,竟开始天马行空了,她上下打量了马文才几下,“没啊,就算你现在哭得一脸鼻涕泡的,还是很帅的,帅出王蓝田几万倍!”说着还手动给他点了个赞。
“......什......谁问你这个了......”好面子的马文才被霜霜如此直白的言语,搞得脸上发烫,胡乱的擦了几下,继续说道,“我是说,是说......”
“哎哟!你说的失败是指名次下掉?还是下山来没寻着五柳先生?亦或是饭馆被偷钱?再要不然是方才没讲过大叔?这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啊~放宽心,之前我就说说罢了,别放心上,人有失足马有失蹄,哪能因为这点小事就说自己失败的,你还挺好的,没有失败。”霜霜拍了拍马文才的肩膀,云淡风轻的安慰着。
几桩羞事被说出,马文才更是脸上讪讪:“你还说不觉得,每件糗事你都记得清清楚楚!我失败了你很高兴是吧!”
“这谈何说起?你名次下掉又不是什么惊世骇俗,无法接受的事情,我这么超凡脱俗,就用一点点智慧就能一骑绝尘让尔等望成莫及,很正常好伐!”霜霜说的那个叫理所当然、理直气壮,“而且除了这件事儿,其余的,不都是我们共同参与的嘛?!难道你失败我就胜利了?无论是谁都不可能事事顺遂,你干嘛非要耿耿于怀,活像是谁盯着你的后背戳你脊梁骨似的。”
最后一句像是刺中了马文才的内心深处,他一下子面色更为惨白,他慢慢站了起来,整个人陷入痛苦的回忆当中,眼泪不停地往下流。
【淦!咋滴又哭了?!这什么情况?总不是我太得意忘形,把人气哭的吧。】
“文才!文才!!你不要紧吧,”霜霜上前拽了拽马文才的衣袖,站至他的面前,拿出手帕给其拭泪,“怎么了?”
“不要你管!不用你同情我!”突然又爆炸的马文才,即可便想甩开霜霜的手离去。
方才因为脱手导致的后果,霜霜才不想尝第二遍,死拽着马文才的手不让他走:“谁同情你了,我就是问问你什么情况!你哭得这么惨肯定有原因,是不是受欺负了?!之前还问我拿不拿你当朋友,我还没回答,你就跑了,我现在明明白白告诉你,是!绝对是!毕竟怎么说也是共患难过,对吧!你告诉我谁欺负你了?我揍他去!难道是大叔?可他也不算欺负你,最多说了两句不好听的,罢了罢了,揍他谈不上,我对他恶作剧下倒是可以的,你看行不行?!”
祝英霜自言自语了半天,马文才就入耳了一个信息,她愿意成为自己的朋友:“你答应当我朋友?”
“对啊?你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