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首莫过于王卓然和陈子俊,若不是他们整事儿,英台和山伯怎会遭此大劫,英台气山伯也是当局者迷,她作为旁观者不要太清楚,哼,总之,待她回尼山,定要好好报此欺兄之仇,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社会性恶毒。
“自然是你!”
这毫不犹豫的回答让霜霜笑得开心,抱了抱文才:“我就知道你是我这边的!不过,暂时先不告诉你什么事儿,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好,粥烫,你慢点走,别伤着自己。”
“嗯嗯!”霜霜踏着欢快的步子,端着粥往英台的房间走去。
对于马文才而言,现在任何人都比不得祝英霜在他心目中的位置,注意!是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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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打算不见梁山伯也不回尼山了?不是吧,当初哭着喊着要来,如今事情都没弄清楚便要回去了?不过大叔演技真是不错,耍得梁山伯团团转嘛。”
霜霜瞥了一眼躲藏在屋里不愿见人的英台,又望了眼失望归去的梁山伯背影,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先前你还对他喊打喊杀,怎么现在却说这样的话。”
面对英台的愤然指责,霜霜笑得更为开怀:“你呀你呀,嘴硬像是死鸭子,刚刚死活压抑自己不去见他吧,我方才注意到他身上带伤,怕是也遭受一番过,不过他身旁的女子倒也眼熟,是先前咱们来书院前救的那位姑娘,叫什么心,啥莲的,哎,记不清记不清,这不重要,总之以我推测,他们目前的关系,跟大叔与你的关系并无区别。”
“我没有!管他和心莲关系如何,又与我何干?!”
“切!没关系没关系!梁山伯那人性格倔,但智商还是有的,总会想到大叔所言的破绽,你就等着他三顾茅庐来寻你吧!”说完也不等英台辩解,转身便走。
就如霜霜所言,山伯来大叔的住处寻了英台三次,直到最后一次,才真正确认英台未死还就在此处,至于他们如何解除误会,重归于好,决定重回书院,霜霜并不关注,只要结局是她想看到的就行。只不过,她有些不明白梁山伯了,怀疑他到底知不知道英台是个女子,他们这样的行径作风实在是有点超出‘兄弟情义’,如若他不知,那绝对称得上一句呆头鹅!
不过大叔与马文才不对付,却与梁山伯趣味相投,聊得很是投缘。可他们四人已经在这里盘桓数日,院中的人不知有多么担心,于是便在五柳先生坟前撒酒,与大叔告辞,但英台却说要去告诉心莲一声,山伯竟面露难色,霜霜和文才心中奇怪面上不显,英台不明就里,以为山伯如大叔所言怕心莲与其母嫌人多事杂,便提出自己去前去,然在回来时带上了心莲,对众人说,是答应心莲在书院给她谋个活计。
事出突然,但霜霜也没有什么理由去打击自家姐姐的一腔热血,即便觉着心莲古怪,也没多言,因为更奇怪的是,大叔也跳上去尼山的船,与他们一同前往。
“英霜小兄弟,为何这般看我?”四下无人看向他俩,大叔也不秉着好奇,低声询问着。
“陶先生,你不是不想来书院的嘛,怎么忽然想想来了?是不是觉着与人喝酒吟诗赏月也是美事一桩。”
那称呼一叫出,陶渊明就是一惊,任谁都没发现自己身份,怎么会被祝英霜给看出,忽得瞥了下四周,还是无人注意,松一口气,刚想开口辩解,却被打断。
“好了,大叔不必这么紧张,我谁都没说,既然您不想暴露身份,我也不会多此一举,毕竟要自己发现才好玩!”
陶渊明看着嬉笑的霜霜,不由一乐:“那你如何猜出呢?”
“我没猜啊,你自己告诉我的,当日你给我和马大爷递茶,走时说的那句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啊。”
“哦?你那时就已经猜出我的身份了?”陶渊明啧啧称奇。
“那倒没有,我也是后来住到你那桃花源里才确认的,并且有你那五柳先生坟头为证,我可没错过,你告诉我们五柳先生死去时,看到我们面露失望的嬉笑表情。”
“英霜小兄弟,倒是观察细微才思敏捷,不过既然你得知我的身份为何?”
“啊呀,给人上课还是要有耐心的,聪明倒也罢了,碰上些脑袋装水的傻货,我怕大叔你要气死,正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都觉得这差事苦了,何必再强加给你,反正你也不像是想去的。”
“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英霜小兄弟,是陶某有史以来见得最有意思的人,这尼山一行,不亏不亏!不过我看你面有激动之意,你有所打算?”
眉毛高高扬起,祝英霜一甩衣衫下摆,‘哗’的打开折扇,轻轻扇着,嘴角露出坏笑:“自然是寻些乐子了。”
尼山这边,由于众人都以为梁山伯和祝英台都已死去,所以王卓然和陈子俊便迫不及待的将二人的书童银心四九给赶出书院,任金梦如何分说都不予理会。(要不是知道祝英霜只是在外找五柳先生,他们怕是要将金梦也一同赶出)
“荀公子,怎么办啊!那两个卑鄙小人居然要赶银心和四九,可我家公子还未归,要是他在就好,定让他们的阴谋不得实现。”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