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树你看她!”陆霜霜一离开,张元同就忍不住抱怨,“哼,我不能拿她怎么样,难道还拿捏不了那个服务员?一会儿你们就看着吧,我要他好看!”
说着就把装着酱料的小碟子拿起,将蘸料倒在桌上:“服务员我这边需要清洁一下。”
可在赛又廷刚擦拭完桌面的时候,张元同故意当着他的面将桌面再次弄脏,等他拿起抹布擦拭的时候,便把满杯的水泼在了他的身上。
还循着借口是赛又廷把抹布的脏水甩到他身上了,更是把经理招来,要赛又廷给他道歉。碍于张元同的身份,经理只有叫赛又廷赔礼。
“差不多行了,不要闹得太过分,”江执树拉住张元同还想把水浇到赛又廷头上的手,“一会儿霜霜就要回来了。”
“哼,算你走运,不过今天的事情你要是敢和陆霜霜说,我就让你在这里待不下去,滚吧。”
赛又廷受了那么大的羞辱,当然是想讨回公道的,但是他不能,家里并不富裕,他需要有收入,他不能失去了这份工作,只能忍气吞声,不发一言,转身离开……
等陆霜霜回来时,她诡异的发现几个人心情很好的样子,这让她忍不住蹙起眉头,接着左看右看也没看见赛又廷,心觉不好便喊来了经理。
“小赛他有事先回去了。”经理按照江执树给的说辞回答道。
“回去了?”
“好了霜霜,人家有事请假不是很正常的,继续吃饭吧。”
陆霜霜其实不怎么相信几个人的说辞,可是她给赛又廷发消息,他也是回复有事回家了。
————星华中学————
“请实验班的全体同学迅速回到班级,有重要的事要说。”广播中传出贾主任严肃的声音。
“什么事情啊?贾主任的声音听起来又生气又着急。”
“不知道啊,啥玩意儿火急火燎?”
星华小分队陆续回到班级,只见贾主任的身后跟进来一批身穿制服的警察,江执树带着几个一脸鄙夷的勃艮第学生也随后踏入教室。
“这是干什么?”
“霜霜,张元同的钱包不见了,我怀疑这件事和他们有关,请他们配合一下,把书包敞开口袋,检查一下。”
“他的钱包不见管我们屁事啊?”张文峰从座位上站起,很是不耐。
“对啊,凭啥怀疑是我们星华的人偷的呀?大家都是同学,你们现在像是审问犯人似的。”
“江执树说话要凭证据,这样无故怀疑别人,会让被怀疑的人产生很不利的影响。”
“陆霜霜,你也明白,我们勃艮第的人,一向对物质的东西不是很感兴趣,但是星华的人就不一样,况且我早上上学的时候东西还在,上完体育课就不见了,你说不是他们偷的,会是谁呢?”
“你说没了就一定是别人偷了?你怎么知道不是你体育课活动幅度太大,钱包不小心落在哪儿了呢?你找过没有?”
“霜霜,我们自然是找过的,”江执树无奈的看了陆霜霜一眼,像是在看一个明知犯错却不愿承认的孩子,“这个学校总归也就这么点大,钱包总不可能不翼而飞,这些人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单纯。”
“对啊,他们不是在给那个谁?罗小贵募捐吗?当时我们看在你的面子上捐了,现在钱不够,就想着走捷径,这样的人值得你这么维护,和我们这些老同学针锋相对吗?”林奕植更是故作惋惜的摇了摇头。
“我看这就是星华一贯的作风吧,霜霜你别和他们站一起了免得沾上什么不好的东西。”江执树说着便要去牵陆霜霜的手。
“喂!我警告你不要乱讲话,什么叫不好的东西!想搜我们!不可能啦!”张文峰冲上前把陆霜霜挡在身后。
“各位同学,我希望你们无条件配合。因为我们班上发现了偷窃行为,这个行为非常地恶劣,也影响到我们刚刚合体的实验班。罗小贵,听说你最近家里有点困难,家里困难可以先跟学校说嘛。”贾主任在台上好言相劝。
“贾主任这件事情你有调查过吗?为什么一口咬定就是罗小贵啊?”张文峰隐忍的怒气已经快要喷发。
“没有做亏心事的话,敢不敢让我搜一下。”张元同看向罗小贵,他的行为举止以及言语神色无不认定罗小贵就是偷窃贼。
“我有什么不敢的!”罗小贵气急,一把摔掉了手中的笔。
“哎!我担保不是他!他不是那样的人,如果是他偷的话,所有责任我承担,要搜先搜我!”王虎立刻跳出来维护罗小贵。
“人是很复杂的动物,只有笨蛋才会无条件地为一个人做担保。”江执树将手撑在桌上,质疑着王虎。
“你说你替他做担保你是谁呀?你们做的担保一文不值。”
张元同的话更是让所以星华人怒火中烧,当即陆霜霜就要跳出来撕逼,却没想到最先爆发的是赛又廷,他一把掀翻了桌子,情绪激动的斥责勃艮第的人有钱聪明却不把普通人当人。
“随随便便的诬赖别人!羞辱别人的生活!觉得很好玩吗?你觉得很好玩是不是!来啊!搜我啊!”赛又廷越说越激动,上去就想和几个人干架。
“哎!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