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不满自己的弱小已经离去,他坐在轮椅上准备去够地上的剑,想捡起来,却发现自己始终无能为力。
这时候,一位白衣少年携着一个覆着面纱的红衣少女走来,少年将一把木剑交到他的手中,并定下了二人之间的约定,只要他能握起手中剑,就收他为徒。
在那个时候的方多病也开始意识到一个剑客一定要握紧自己手中的长剑,那是他第一次见到李相夷的模样,可如今却已经连他的样子都记不清楚了,但也正是因为对方的这一句话,深深的激发了方多病,让他有继续活下去的勇气,现如今终于可以站起来,握紧手中的那把长剑,却发现当事人已经不在了。
听完面前人说的话之后,李莲花这才明白李霜霜那日一问究竟何意,原来方多病是当年的那个小子。
“知你不想把他参与其中,我已将人放置在旁边树下,附近安全,一晚上不会有什么问题,且已经让人告知了他的丫鬟小厮,天明应当就会寻过来了。”李霜霜将醉酒过去的方多病安置在大树下,便回来告知李莲花。
“嗯,他还是远离我一些为好。”
“我什么我,是我们,注意你的言辞。”
“好……我们……”
“白日里辛雷袭击过来时,顺了他的扳指,上有金鸢盟的暗纹,看材质罕见,是昆仑玉城所出的暖玉,看来得去会会那臭婆娘了。”
“臭婆娘?你指玉城城主夫人玉红烛。”
“昂,她当城主的时候就总抢我生意,既不愿合作,态度还十分恶劣,阿文总和我抱怨,这婆娘老和他找事儿,不过阿文聪明得很,可没让她讨到什么便宜,现在她还多了拖后脚的赘婿,更是成了一个大冤种,也不知道她知不知道已经倒赔了不少银两给我,”李霜霜自是不吝啬的夸起自己人能干,接着又正色道,“但我觉得玉城和金鸢盟定有什么联系,或许是支撑残党的钱袋子也说不准。”
“既如此,我们先行出发吧。”
不只是为了赶路,也是为了不让方多病突然醒来追上他们,两人当晚就驾着房车离去。
可天才蒙蒙亮,被李霜霜强制去休息的李莲花全身开始冒着冷汗,原是碧茶之毒又开始发作了,用扬州慢再次将毒压制的李莲花大汗淋漓,几乎被抽去了精骨。
“相夷!”情急之时,李霜霜还是下意识的叫了她最熟悉的称呼,她将虚弱的李莲花抱住,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心痛到无以加复,她从未感觉如此无力,只因她是霸道内功无法缓解他的毒,若替他强行逼毒反而会适得其反。
“我没事,死不了,哭什么。”李莲花抬手拭去李霜霜不知何时流出的眼泪。
“你都这样了,还安慰我,傻瓜,”李霜霜拿出帕子擦干李莲花额头上的冷汗,“莲花楼终究是有些漏风且显眼,反正我们已到玉城边界,找家客栈住下吧。”
“也好。”
——大树下——
“少爷,少爷!”按照李霜霜给的指引,离儿和旺福找到了方多病,看他还迷迷糊糊的躺在树下,连忙把他摇醒。
“把酒言欢,一同破案,”醉话还未说尽,方多病就睁眼看清了周围环境,跳起来四处张望,“人呢?楼呢?他们两居然抛下我走了,本少爷掏心窝子的话都说了!”
“他们?少爷是说澜庭公子么?他让人给我们传信说你在这里,但并没有提及自己去往何处。”
“真是的!我理解他寻到哥哥的心情,但他怎么就这么把我丢下了。”
“哥哥?难道少爷的意思是,那个假神医是澜庭公子的哥哥?不会吧少爷,他们性格脾气差那么多,公子他待人温柔,还会叫我们来接你,而那个假神医呢嘴里没一句实话,说不准那个假神医是骗公子的,想要带走他,所以才要甩掉你。”离儿发表着自己的言论。
“可是澜庭说验过李莲花身上的印记了。”
“世界上相似的人那么多,印记也有可能作假或者相似,若真是兄弟,为何只有公子寻人,不见他来寻公子呢?”
“你说对离儿,这点我倒是漏了,那澜庭岂不是有危险!我得赶紧追上去救他。”
“可是少爷,不说他们往何处去了,就是我们身上也一个子都没有了。”
“包袱拿出来再找找!”
方多病如今是焦灼万分,却意外的发现了旺福的包裹里有辛雷的手信,原来灵山派把他的东西都丢了出来,旺福为留个念想,捡了回来。
意外的,方多病从这些信上找到了线索,发现辛雷是在金鸢盟药魔手下办事的,在金鸢盟要员手册上,形容药魔的描述完全能对上李莲花。
“完了少爷,说不定李莲花就是药魔,他到灵山派来不是巧合,他是来灭口的,澜庭公子被他带走,肯定是要去做药人,凶多吉少啊!”
“不论他是不是金鸢盟余孽,光他掳走澜庭这一点,我定不饶他。至于从何而追,信上点出要北上,而这里北山只有一条山道,他拖着个房子肯定跑不快,走,追他去。”
很快,三人就动身找到了李莲花的房车,可是却在里面没有发现其踪影。
之后的方多病继续向前找人,在不远处的客栈里成功的寻到了李莲花和李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