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谢谢多多了。”
“和我你客气什么。”
“我说方多病,你要不要这么差别对待,她一说你就同意?”
“谁叫你总忽悠我,撒谎不打草稿,一点都没澜庭真诚,真不知道你们怎么会是两兄弟?”
“我……”
“别说本少爷不关心你,看你病恹恹的样子,我特地去买了点虫草,你拿去补补身子。”
“等等,你这身无分文的,怎么买的?”拿着一小包虫草纳闷。
“你的,你的抽屉、柜子,还有床头,哦,对了,你米缸底下不还藏着一些吗?你的老婆本不都藏在这些地方吗?”
方多病说完,李莲花脸色都变了,拍案而起:“你行!你可以!现在怎么赶路呢!?一文都没了,赶什么呢?”
“不是,你就藏了这点钱啊?”方多病一愣也是惊呆了。
“不然呢?”
看看方多病低下头不语,像做错事的小孩,再看看一脸无语的李莲花,李霜霜劝说道:“算了算了,孩子用了就用了,我还有,不够我可以去各大书肆取,他们都售卖我的书,凭我这腰牌多少都能支取些。”
(李霜霜:都是我店,拿点钱还不方便吗)
“澜庭……”
方多病感激的话还没说出,就被李莲花打断:“不行!犯了错就要承担,你不能这么惯着他,他都多大人啦,还孩子呢?走,你给我赚钱去!”
于是,方多病不得不提着新鲜的蔬菜到街上卖了换钱。
在此之后,笛飞声也找到了李莲花的面前,并准备跟他一起去采莲庄,在临走时,他还不忘提醒着让对方不要忘记了自己的承诺。
第二日出发时,方多病拉着李莲花和李霜霜避开笛飞声到一旁说话,说昨天看到阿飞和一个神秘人说话,虽然他去跟踪神秘人的时候跟丢了,但他觉得阿飞没有这么简单,不是什么铁头奴,接近他们别有目的。
李莲花听闻又开始忽悠方多病说阿飞他认识十几年没有问题,就是个脑子不清楚的武痴,不用理会,不过武功深不可测不要去招惹。
方多病那是真的不信就信假的:“你这编瞎话能不能走点心?你说你们认识的十几年还彼此了解,那合着就我不知道了!澜庭你也不告诉我?”
“额,有一说一,我也是最近知道的,你也清楚我找到他都没过多久啊。”
“这倒也是,李莲花你也真行。”
“好了,都别在这儿继续唠这些无意义的事情了,快下雨了,启程吧。多多驾马。”
“好。”方才还说人家都是手下,结果自己很听话的去干活。
——采莲庄——
四人赶到采莲庄,却发现本应该布置的丧礼却看不出丝毫痕迹,笛飞声上前敲门,采莲庄的管家蒋婆婆将几人迎了进去,迈入庭院看到莲花池里血红色的莲花,李霜霜眉头便微微蹙起。
她总觉得能从这莲花身上闻到浓重的血腥味,而且这红得也太过诡异,不仅仅是这莲花,她觉得这个采莲庄更是诡异非常阴暗之至。
在姜婆婆给他们介绍池中莲花时,不远处传来了丫鬟的求饶声,她匍匐在地恳求郭庄主饶恕,不过郭庄主不曾心软非要施以重罚,看到这番情景,方多病站出来打抱不平,并当场亮出了自己百川院刑探的身份。
郭庄主看完之后便招待四人的到来,方多病以尚书之子司职监察司的身份,继续探查着关于三位新娘溺水而亡的案情。
当然是李莲花帮他挑明的身份,谁让刑探的身份郭庄主并不买账呢,只不过郭庄主却依旧不打算向他们透露什么重要的线索,还准备将一些陈年往事搁置在一边。
反倒是旁边在莲花庄待了很多年的姜婆婆,听到此事之后,开始激动的表示新娘们所穿的石榴嫁衣裙有问题,却被郭庄主当场呵斥住了。
“人是怎么死的?我并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狮魂在哪儿。”笛飞声听了半天不见他们提及重点,很是不耐,干脆自行发问。
“狮魂?什么狮魂?”
“右手有六根手指,身体被烧伤过所以外貌丑陋,我这么说你可有印象?”
“我从来没有见过什么六指之人,阁下为何这么问呢?”
郭庄主表面上很是淡定的否认了此事,像是毫不知情,可他却在不觉间暴露了,因为一般人在听到未曾听闻的事情和人时,都会下意识的回忆,需要时间再来回答,可他几乎是脱口而出,这个郭庄主对于狮魂,不仅认识还十分清楚,只是不想说罢了。
“你当真不知?”笛飞声定定地注视着郭庄主,起身向他走去,“最好想清楚了。”
笛飞声的威势非一般人能够抵挡,郭庄主自然不行,他眼神里已经透露着细微的慌张,然而这个时候门外闯进一位穿蓝衣戴红花,倒立走路行事疯癫,说话颠三倒四不明其意的中年男子,他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僵局。
男子似是在唱戏,嘴里哼哼唧唧的词每多说一句,郭庄主的眉头就皱紧一分。接着又闯进一青衣年轻男人,拉扯着中年男子,不太敢看前方的郭庄主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这二人是郭庄主的弟弟郭坤和儿子郭祸,第三个死的新娘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