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个月都有记账啊。”
陶大勇看着梅芬的面孔突然好烦,这个女人真的烦透了,每个月都要记账,老子想不想是记账说了算的事吗?
“你的账本在哪里?”陶大勇问。
梅芬去抽屉拿了账本过来,陶大勇翻开最新的一页,呵呵,从上个月开始,就没有记录日期了,也就是说,在这女人的记账下,他从上个月开始就被迫不想了。
再翻到从前,陶大勇呵呵,在这个女人的记账下,他每个月想的时候都屈指可数。
他是个正当年的男人!
陶大勇将账本撕了个稀巴烂,梅芬愣住了:“大勇,你干嘛?”
“老子想要孩子!”陶大勇将梅芬身上的衣服像账本一样撕了个稀巴烂。
“大勇,我还没有祷告,我想要个儿子,万一是个女儿……”梅芬惊恐地喊。
夫。
然而,她的大勇出轨了,她的大勇赌钱了,她的大勇已经半年没有去做生意,她的大勇已经欠下了一屁股的赌债,家里的房子都在秘密卖出去等着搬家了……
梅芬什么也不知道。
陶大勇终于转到了自家门口,看着自己家的大门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梅芬打开了门,见到陶大勇非常意外:“大勇,你怎么回来了?我正准备去上课。”
“哦。”陶大勇闷头进屋。
梅芬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咦,大勇,今天你没把小车开回来吗?”
镇上有小车的人实在是太少了,所以这是梅芬在同事面前吹牛逼的重要本钱。
尽管,丈夫的那辆小车,她并没有什么机会坐,居多时候,丈夫都用那辆小车载着情人去东逛西逛,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呢?梅芬不知情啊。
尽管梅芬有些怀疑,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大勇没有承认啊!
没有承认的,就不是事实。
梅芬的手突然被陶大勇握住了。
梅芬有些吃惊:“大勇,你这是干嘛?”
陶大勇不由分说将梅芬拉了进去,门重新关上。
梅芬被丈夫快速拽着向楼上走去,她嘴里嚷着:“大勇,我得上课去了,我快迟到了。”
“今天不去上课了吧。”陶大勇闷头说道。
“那怎么行?”不待梅芬说完,她就被陶大勇推进了卧房,卧房的门砰的关上,惊动了家里的公爹。
老公爹,陶老头看着儿子儿媳的房门叨了一句:“搞什么?”
屋子里,梅芬看着陶大勇,皱起眉头:“今天不行呢?不在安全期。”
“你怎么知道?”
“我每个月都有记账啊。”
陶大勇看着梅芬的面孔突然好烦,这个女人真的烦透了,每个月都要记账,老子想不想是记账说了算的事吗?
“你的账本在哪里?”陶大勇问。
梅芬去抽屉拿了账本过来,陶大勇翻开最新的一页,呵呵,从上个月开始,就没有记录日期了,也就是说,在这女人的记账下,他从上个月开始就被迫不想了。
再翻到从前,陶大勇呵呵,在这个女人的记账下,他每个月想的时候都屈指可数。
他是个正当年的男人!
陶大勇将账本撕了个稀巴烂,梅芬愣住了:“大勇,你干嘛?”
“老子想要孩子!”陶大勇将梅芬身上的衣服像账本一样撕了个稀巴烂。
“大勇,我还没有祷告,我想要个儿子,万一是个女儿……”梅芬惊恐地喊。
漂亮的女人又这么温柔如水,哪个男人受得了?
陶大勇叹口气:“心情不好,来你这里避避。”
“怎么,梅老师给你气受了?”妹妹随便问句话,仿佛都能动听得唱起来。
“她?”陶大勇冷笑,“她一辈子都不知道生气是什么东西。”
“那你还不满足?”
“无趣。”陶大勇吐出两个字。
妹妹在心里冷嗤:呵,男人就是这样一种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