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坐了下来,他张着腿摆出皇帝上朝的姿势,好不霸气。
大虫,不对,是大龙!大龙姓龙,单名一个华字,叫龙华。
大龙心里嘀咕:好大的官威啊!
“晖哥,出了什么事?”大龙在秦晖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你自己捅的马蜂窝还来问我?”秦晖给了大龙一记厌恶的眼神,这和平常大龙给他进贡时他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大龙抓抓头皮,说道:“晖哥是说邓理恩的事?”
大龙心里不由委屈,他这么做难道只是为了自己一个人的利益?
这赌场秦晖镇长也是股东。
大龙刚想到这儿,秦晖镇长就说道:“这赌场老子也占股,你干的事也是要算到老子头上的!”
“晖哥,你别生天才的父亲,傅书记愿意。
“书记,要去一趟第N中学吗?”副驾驶座上,杨羽杰回过头来。
傅书记想到,自己的车后面还跟着包副市长的车,于是说道:“今天还有其他行程,就不了。”
秦晖镇长让司机衙叔开着车送他到了那个建了一排漂亮民房的村子。
镇长下了车就有不少人上来和他打招呼。
县官不如现管,皇帝再大,可也管不到镇子啊,在他们眼中镇长就是皇帝。
驾驶座上,衙叔透过车前挡风玻璃看着被前呼后拥的秦晖镇长,露出羡慕的神情:男人做到这份上真是成功的,出行有人捧着,酒桌上有人投怀送抱。可叹他衙叔一辈子都无法成为秦晖镇长这样的人,而只能成为秦晖镇长身边的人。
秦晖如果是大树,他就是那缠绕的藤蔓,藤蔓最怕的是什么呢?自然是大树突然间倒掉啊。
秦晖镇长很快就被迎进了民房内的一间屋子,屋子里有豪华的沙发和茶具,玻璃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
那位身上纹着青龙白虎的兄弟忙不迭将那烟灰缸里的烟头拿去倒了,他弯着他厚重的身躯,舔着笑脸:“晖哥,你怎么突然来了?这下面的事我都能摆平,你不用操心的,怎么还亲自过来了……”
“啪”的一声,纹身兄弟刚放到茶几上的烟灰缸就被砸到了瓷砖地面上,四分五裂。
那么厚的烟灰缸都能被砸碎,秦晖镇长是花了大力气啊。
力气这么大说明怒气很大啊。
“晖哥……”纹身兄弟呆愣在原地。
“大龙,我看你就是一条虫!你别姓龙了,你改姓虫吧!”秦晖已经在三人座的大沙发上坐了下来,他张着腿摆出皇帝上朝的姿势,好不霸气。
大虫,不对,是大龙!大龙姓龙,单名一个华字,叫龙华。
大龙心里嘀咕:好大的官威啊!
“晖哥,出了什么事?”大龙在秦晖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你自己捅的马蜂窝还来问我?”秦晖给了大龙一记厌恶的眼神,这和平常大龙给他进贡时他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大龙抓抓头皮,说道:“晖哥是说邓理恩的事?”
大龙心里不由委屈,他这么做难道只是为了自己一个人的利益?
这赌场秦晖镇长也是股东。
大龙刚想到这儿,秦晖镇长就说道:“这赌场老子也占股,你干的事也是要算到老子头上的!”
“晖哥,你别生
被傅书记和包副市长连批带威胁,就一肚子窝火。
“他们知道是咱们赌场的人干的,也知道这赌场我有股份!”秦晖看向大龙,目光能杀人,终于忍不住冲过去,对着大龙的脑袋一顿狠揍:“妈的,你是不是平常在外面都他妈乱说话?”
大龙抱头鼠窜,秦晖已经打得他都失忆了:“晖哥,镇长,怎么可能啊?我的嘴严着呢!”
他的嘴除了吹吹啤酒瓶,吹吹女人那里,平常连牛都不吹,真的严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