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笔,将这道题以自己之前的方法重新推演一遍,顺便找出了自己那个方法里的一条思路里的6种方法遗漏。
然后他放下笔,“你是对的。”
“……”
半晌没听见动静,郁睿抬头,却见谢黎半垂着眼,正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看。
郁睿皱眉问:“你看什么?”
“你是真对我没防备,还是脑子短路了?”
郁睿:“。”
谢黎轻眯起眼,“你不会以为我今晚在篮球场上是跟你开玩笑吧?”
“……”
郁睿眸色一沉,但仍旧没有说话。他的目光从谢黎身旁落开,在教室里扫过,那些好奇地望着这边的学生纷纷把视线移开。
郁睿这才收回目光。
他压低了声音警告,“谢黎,我可以当做今晚什么都没听到,你——”
“最好不要。”
郁睿气极,眉眼清冷地透着凉意,“谢、黎。”
“你大概真的不清楚……我忍了有多久,又有多难以克制住。”谢黎低眼看着他,哑声笑起来,“你真以为我刚刚是想给你讲题?不,我满脑子都是在想该如何撕开你身上的衣服,怎么样把你压在这张课桌上能让你没有挣扎的余地,又该用什么样的姿势和力度……”
余音未竟。
谢黎对着郁睿那双燃起冰冷的怒意的眼,不可自抑地笑起来,笑声里那变态劲儿十足了——
“为什么要克制呢,班长?你越是隐忍,我越是疯了一样地想撕开你的伪装,想逼着你用独一无二的、和看其他所有人都完全不一样的表情和眼神看着我。”
谢黎低声。
两人之间的距离被拉到最近,呼吸可闻。
谢黎慢慢低眼,视线描摹过郁睿紧抿的薄唇。他眼底情绪蓦地沉下去,而嘴角一勾。
“……最好只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