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有点烧懵了的司徒正跟个娃娃似的坐在床上,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
这样的司徒给回来的山茶吓一跳,不知道是不是烧傻了,怎么还这眼神呢。
吓得她赶紧摸了摸对方的额头,温度是挺高,但是还没有烧傻了那个温度。
“你想什么呢?”
“你去什么地方了?”
她能去什么地方。
山茶把药碗拿过去,“喝药。”
药汁颜色很浓,光是闻味道就知道苦的很,司徒立刻一皱眉,躺在床上,“不喝。”
不喝?
怕苦?
“这药不苦。”
山茶给他解释,“我特意问大夫给你加了甘草。”
“不喝。”
“不喝药好不快。”
“不喝。”
“……”
上次怎么劝,司徒就是不起来,最后还把被子捂上,一幅眼不见为净的架势,看的山茶有点无奈。
这真是……惯得。
她用唇试了试温度,再不喝就凉透了。
劝没有用,山茶想了想就将被子掀开,抓着对方的领子,薅起来。然后就用过一个字可以声像形容。
灌。
【……】
它就没见过这么喂药的。
不过效果不错,药被喝进去了一大半,呛得人不像是发烧,像是咳嗽。
喂进去就行,山茶不指望全进去,她都准备好了下一碗的了。
司徒都没想到山茶会这么粗暴的灌他药,咳嗽的双脸通红,生理盐水都要掉下来了。
好不容易缓过来,山茶又给他嘴里塞了什么东西,差点没卡着。
山茶:她不是故意的。
真的。
真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