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来了,不仅如此,还拿了一张纸,偷偷摸摸的看了山茶一眼,又把纸放在她面前。
山茶看他这个状态不太对劲,把这张纸拿出来看一眼,上面写了四个大字。
她看完差点没吐血。
“谁写的?”
常寿见她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吞了口水,然后说出俩字。
“帝师。”
山茶:也对。
请假不和老师说和谁说啊!
那怎么还不给假呢!
不是看不顺眼吗!
难不成还想放在眼前发难?
“我什么时候去听课?”
常寿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殿下,您现在就该去了。”
山茶:我才刚醒!
山茶在床上寻思半天,随后还是在常寿的服侍下穿了衣服,准备去上课。
换衣服的时候山茶还特意的确认一下,自己是男是女。
确保没有问题,就带着常寿去了学堂。
所谓学堂就是一方宫殿,宫殿不是很大,但是却很偏僻安静。山茶去的时候已经不是很早了,早就有大半的人坐在了宫殿之中,宫殿极为华丽,却又透着淡雅。
皇室的子弟众多,嫡亲的庶出的旁支的甚至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都被人走了不知道多少关系进了门。
不过不是正儿八经的皇室子弟是没有资格坐在前面的。
刚好,山茶所坐的位置,正在帝师的眼皮子下面。
山茶一抬头,就看见所谓帝师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啊!
山茶: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啊!
韵升:没见过这么要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