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炼化了不知道几百年意识还在的龙脉,不易于是在主动找死。
苏晏看着三位眼含期盼的老人,否定的话哽在嗓子有些说不出口。
龙脉代表着华夏命脉,重要的程度不言而喻。
苏晏皱眉道:“办法是有,需要身俱大功德的人,用功德之力才能将龙脉取出,才能化解龙脉身上的怨气,将它重新放回到该放的地方去。”
身俱大功德的人,这一条件就无法满足了,陆藏风轻叹口气:“既然如此,现在先下山,回去再商议接下来该如何做。”
走到山下,隔着不远的距离,苏晏与一位保养得当,神情焦急的优雅女性四目相对,在看到她的刹那,那位女性小跑上前,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哭着道:“安安,我的安安,吓死妈妈了,吓死妈妈了。”
苏晏下意识地抚着晏卿女士的后背,轻声哄道:“妈,我没事,让你担心了。”
这动作和话苏晏都是自然而然做出来的,仿佛她们就是一家人般,没有半点陌生。
她的边安慰着妈妈,又看向站在身后那神情憔悴,衣着不整的三个男人。
她爸苏宗安那么意气风发,如今背也佝偻下去,整个人颓唐不已。
她大哥苏瑾行长得像苏宗安多些,气质沉稳内敛。
察觉到了苏晏看过来的目光,苏瑾行终日面无表情的脸,露出了放松的神情:“小安没事就好。”
“安安,下次可不许再一个人出去了,你知道么,二哥都快要吓死了。”苏瑾言大步走过来,到苏晏面前,轻戳她的脑门道。
她二哥苏瑾言脸部轮廓与大哥相似,不过气质更慵懒随意。
苏晏轻轻点头:“下次不会了,二哥。”
晏卿也放开苏晏,摸了两把眼泪,扯着苏晏的手,不住地上下打量:“有没有哪里疼,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有没有哪里受伤?”
苏晏任由晏卿打量,这次突然的绑架把这位母亲吓坏了,她道:“妈,我没有受伤,让你担心了。”
这时,周德福清咳两声,说道:“苏先生、晏女士,这桩意外是我们玄学协会没有及时觉察到,才让黑术士有了可乘之机。”
苏宗安作为江陵市首富,或多或少与玄学协会的会长周德福打过几次交道。
他沉声道:“周会长,我对你们玄学的东西不懂也不想董,但说到底这都是你们玄学协会失职,这件事希望周会长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结果。”
苏晏站在一旁,没有为周德福说话。从她被绑到陆九江被放出整件事都透漏出巧合二字,她是纯阳体质的事只有她爸妈二人知道,还从小被她妈用特意求来的手镯遮掩住了,生辰日期都是改过的,原主都不知道自己是纯阳体质,黑术士是从哪里知道的?
召唤阵是谁交给黑术士的?玄学界都不知道涧壑山下镇着东西,又是谁引诱黑术士来到涧壑山,想要放出陆九江的?
这与玄学协会内部某些人脱离不了关系。
但现在凭我的能力,是接触不到玄学界内部辛秘的,要知道事实,只能靠这种方法了。
周德福叹口气,保证道:“这件事一定会给您和苏晏一个交代的。”
玄学协会也并不想与这些顶级企业家交恶,毕竟有些事是要经过人家的同意,才能够实施下去。
苏晏看着站在一旁的陆藏风、赵致雨两位老者道:“多谢您二位相救,改日苏晏登门道谢,希望二位前辈不要将晚辈扫地出门。”
赵致雨抱着他那把铜钱剑,‘哼’了一声,“老夫的家门,可不是谁想来就能来的。”
陆藏风手背在身后,一脸和蔼:“我倒是愿意与小友探讨一番阵法相关的知识。”
周福德手拿着罗盘,见此眼睛一转:“苏晏,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加入玄学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