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殷元把建议书拿到美协,交给梁书记。
“美协除了二个领导外,还有三位同志参加会议,文联总共有六十多位代表参加。
他们作协的人数较多,还有书协的,其他协会的相应人数。
现在有不少人有提议,先把这些提议交上去,从中挑选比较突出的,在省代表大会上提出。
然后选拔参加明年三月举行的代表大会。”
殷元说:“我这里两项建议,让我老婆写的,她文笔比我好,洋洋洒洒写了上万字。
内容是按照我的意思写的,水平还不错。”
梁书记认真看了一遍,赞叹地说:“想不到夫人的文笔这么好,条理清晰,文笔流畅,完全达到了书报发表的水平。”
梁书记还夸赞殷元年轻有为,思想又上进,建议他勇挑重担。
殷元连忙表态:“梁书记,我现在搞了几个项目,精力都在做生意上面,并没有多余的时间去仕途发展。
以后我一定严格要求自己,配合组织完成任务。
至于其他的还是让其他同志去承担。”
梁书记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让他积极向组织靠拢,以后可以推荐他对美协的管理。
以后有政迹的话,可以到文联。
“现在的文联主席也曾经是一名画家。”
梁书记说:“像我这个年纪,这个资历,这个水平,现在混到这个位置,已经是到顶了。
再干几年就可以退休了。
但是你不一样,你现在才三十多岁,画坛上又取得了这么大的成绩。
只要你有这个意愿,完全有希望走得更远。
美协可以做为你起飞的一个平台,以后文联,文化部,都有可能,甚至更高等级的领导……”
殷元想:不愧是做思想工作的,他画的几个大饼,差点就打动了自己。
同时他又清晰地知道,假如他在财富上能够登巅,说的话表达的意思,一样可以得到重视。
相对于这些官场上的尔虞我诈,他更愿意在自己熟悉的领域,站上更高的位置。
梁书记感谢他捐资给美院建一栋教学楼。
“这栋楼我建议徐大师以你的名字命名。”
殷元说:“没有必要,我只是现在有能力,为美院能够多培养一些专业的画家,出一份工。”
他告诉梁书记:自己在江明正在建设一所美术学院,明年九月可以招生,以后希望得到美协的支持。
商人的投资都是讲求回报的。
梁书记感兴趣问了他关于江明美院的事情,答应他以后美协会给予相应的支持。
只要有美协的支持,以后他的美术学院肯定会在全国脱颖而出。
跟梁书记聊了许久。
殷元跟司机刚离开美协办公楼,准备去棋协。
这时一个电话打给他。
“殷总好,我是文化部的李干事,有件事想跟你商量,可以跟你见个面么?”
殷元说:“有什么直接在电话上说不行吗?”
他想:我又不认识你,你叫我去见你,我就要去见你,你算老几?
李干事说:“殷总好,因为我看见一篇报道,说你以前连职业入段资格都没有经历过,就特批为职业九段棋手。
所以感到特别好奇,当然也有点不服气。
想跟你对弈一局,确认你的棋力是不是真的到了职业九段?”
殷元冷笑一声:“你不服气,有不同意见,可以去找棋协反映。
他们要取消我的九段棋手称号,我也无所谓。
全国那么多人,不服气都想找我对弈一局,我有这么多的精力和时间?
请你以后别再打扰我。”
正想把电话挂断。
对方说:“50万一局,我输了,我付你50万。你输了,不用给钱,不过我有一同事会现场录相。”
殷元对他不屑一顾地说:“50万很多么?不感兴趣!”
“100万一局,反正你输了也不损失什么,可以连下几局。”
殷元想了想说:“200万一局,你下多少局,换多少人我都陪你,而且要在我指定的地点。
我输了任凭你把录像公布,我赢了也把录像公布。
请电视台记者全程报道这件事。”
此时殷元心里已经知道对方是谁了,这些小鬼子还真是手眼通天,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弄到手了。
他故意挑衅地说:“要是不敢就算了,以后不要再打我电话烦我。”
对方说:“可以,我可以找三个高手么?”
“可以,找几人都无所谓。”
“那你约个时间和地点,就现在,有空么?”
“我现在去棋协,那边有个比赛的场所,你叫上人现在去棋协吧?”
对方见他爽快地答应了,非常高兴。
“好吧,我们现在就去。”
殷元提醒他:“把钱带上,交到一个中介人手里,签一个协议,愿赌服输。不要到时输了,付钱就心疼了。”
李干事说:“钱不是问题。”
殷元打电话给程祖德说了这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