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越发凶狠。
她的双手被压制在身后,被迫仰着头任他索取。隔着一道门,外面是散场后众人上楼的脚步声和交谈声。
“老肖呢?刚上来就没影了。”
“应该是回去睡了吧。”
“唉,我也困了,这帮妹子太能嗨了。”
……
杜霖和纪郢洲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复又归于平静。
谁也不知道,一墙之隔的两个人正在黑暗里唇舌交缠,激烈地像经过一场搏斗。
察觉到华棂因为外面有人而脊背紧绷,肖何越发放肆,恨不得将人拆吃入腹。
因为缺氧和腹痛,华棂眼前发黑,微弱的挣扎换来的却是变本加厉。
直到他快要意乱情迷,华棂才终于找到机会挣脱手臂,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带着十足力道,毫不留情的耳刮子打得他偏过头去。
黑暗里,他舌尖顶了顶嘴角的伤口,笑了一声,“白天不认识,晚上认不认识?”
华棂紧抿着嘴,抬手又是一巴掌。
“这下清醒没有?”
肖何捏着她手腕子按在门上摩挲,喉结动了动:“清醒不了。”
他俯身又要吻下来,门突然被敲响。
“华棂,你在吗?”是米悦的声音。
肖何突然捏住她的下巴,被迫张开的口腔被侵占掠夺,堵得她发不出声音。
“华棂,是睡了吗?”米悦继续敲门,“我看你今晚没吃多少东西,是不是来例假了?我带了暖宝宝。”
背抵冰凉实木门板,身前是滚烫的热吻,华棂陷在冰火两重天里近乎窒息。
“回答她啊。”肖何咬着她的耳垂,气息喷吐在耳廓激起一阵酥麻。
华棂闭了闭眼,声音带着沙哑:“不用了,你回去……”
话音未落,肖何又咬住她的下唇,堵住半截话咽在喉头。
米悦似乎察觉到异样,:“好,那你早点休息。”
随着脚步声渐远,他的吻开始轻柔。发现华棂不再抗拒,这件亲密的事情仿佛成为了极乐,令他飘飘然。而就在精神放松的那一刻,唇瓣剧痛传来,血腥味霎时弥漫口腔。
华棂猛地推开他,眼底戾气横生:“滚。”
肖何擦了擦唇角的鲜血,盯着她笑:“早点睡。”
他从兜里掏出一只药盒。什么也没说,搁在桌上就走了。
将房门反锁,华棂躺回床上,延绵的坠痛还在继续。
从小到大,她就习惯忍耐疼痛,疼着疼着,身体自然而然产生抵抗力。
桌上当然有他带来的止疼片,可凡是药品都有依赖性,她不喜欢依赖,更不喜欢旁人伸过来的手。
痛苦会让人保持清醒,她睡不着,睁着眼看窗外,直到黎明破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