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父亲当牛做马,新君上位,又小心翼翼低调处事,每次她同其他人家的孩子打闹起来,若是父亲在场,必定要自己道歉,无论是谁错。
就连前些日子,他还在同自己说着王府的未来。这样一个谨慎到不能再谨慎的老头,怎么会在明知暴君要抓捕钟选因的情况下,冒着巨大的风险去帮他?
“钟选因出城后两天,钟家便出了事。估计是献帝找不到钟选因,便……”袁恪没再说后半句。
那时候献帝还是太子,天下人只听他贤名,却不知贤名之下是一颗怎样肮脏扭曲的心。
“好好的太子侍读不做,逃出宫来,到底是因为什么,如今咱们也能猜到。我今天既说了实情,你就要有数,别再往那院里去了,也没什么好看的。咱们虽然没做什么亏心事,可到底是死过许多人的地方,你一个小姑娘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