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你照顾好阿爹。”陆南尽量让自己语气柔和一些,安抚了一句苏珊后,便催促道:“阿福和陈良我们走,我看看姚子健能不能一口气给咱哥三全弄死,只要死不了,我陆南就跟他斗到底,京城姚家,手眼通天,我陆南这次真要领教一下了。”
出了苏家的门后。
陆南边走边说:“阿爹不会帮我的,咱们要自己想办法,先给我打听清楚那个锦衣卫北镇抚司是什么来头,看看用银子能不能管用,如果不管用,在想其他办法,这期间小北和阿勇他们都不能用,只能靠咱们
三个解决这个事情,都辛苦一些。”
刚说完,陆南又觉得有些不妥,连忙在解释道:“不行,这样太明显了,如果小北和阿勇他们主动要求,就答应这,但是具体的事不要说,如果他们不主动要求,咱们就自己办自己的是,这样更好一些。”
“我能做什么?”陈良闷头问了一句,因为类似这种去打听人,查底细的事肯定轮不到他来做的,那是阿福擅长的。
陆南扭过头来,挺邪性的一笑:“这次我给你安排的都是你愿意干的事,他往我身上泼脏水,那我端着屎~盆子还心思啥啊,必须扣他脑袋上,陈良你在江湖上有没有会手艺的朋友。”
“你要这样的人干什么?我最烦他们了。”
“我要几个好手,越快越好,银子我不差他们的,并且我保证他们不会出事。”
“好,明天晌午之前我让你看见人。”
就这样,阿福还有陈良再陆南的安排下,开始各自行动,一场对姚家的反攻也悄然开始了。
…………………
当晚,诏狱内。
所谓的诏狱其实都是关押一些重犯的地方,要么是通敌卖国,要么是身有命案。
而这里的氛围那么就可想而知了,用人间地狱来形容也是不为过的。
《明书刑法制》内曾经有这么一段形容诏狱,五毒备尝,肢体不全。其最酷者,名曰琶,每上,百骨尽脱,汗下如水,死而复生,如是者二三次。荼酷之下,何狱不成。”
而陆南的一众兄弟则就被关在这里,因为一个子虚乌有的罪名就被关押进了诏狱。
这以行为虽然是很荒唐,但是在权利的催动下,也是不足挂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