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儿,我能赢,肯定能赢!”
陆南的眼泪噼里啪啦的落在饭碗中,低着头,心怀愧疚,声音哽咽的冲这苏珊强调了一句。
苏珊到是不以为然,呵呵一笑,朗声回道:“输赢都无妨,你平安就好。”
有此佳人,此生何憾?
用现代的话来说,陆南有这么一个媳妇,那绝对算是掏上了。
………………
一天后,晌午,汪家大宅内。
汪少卿不跟他爷爷和父亲住在一起,是单住的,不过两家就隔着一个院子而已。
原因也简单,因为汪大学士平日内会见的都是朝中大员,而汪少卿则没什么正事,而且还不太讲礼数,只顾贪玩享乐,这人家客人上门就免不了说上那么几
句,久而久之,汪大学士觉得脸上无光,便让汪少卿搬走了。
正常人要是受到了此等待遇,那肯定是心生愤怒的,懂事一点的会心生愧疚,觉得自己给家里人丢脸了。
可汪少卿则不,他非常的喜悦,因为这样他就可以夜不归寝了,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愿意什么时候起床就什么时候起床,愿意何时饮酒作乐就何时饮酒作乐,只要不打扰到汪大学士,那么自己就是这个宅子的主人了,自己可以支配一切。
好处是有,可坏处也有,那就是开销很大,而汪大学士每月给汪少卿的银子却少的可怜,这也是为了磨练汪少卿吧!
不然的话,汪少卿也不会那么主动的去应下姚子健的差事,当然了,也不全是因为银子,这个因素是极少一部分。
拿了姚子健的几千两,又分了将近两万两银子后,汪少卿几乎是夜夜笙歌,出手十分的阔气,留恋风月场所,动不动就给整座春楼都包下来。
这么个玩法,那多少银子都不够啊!
所以,汪少卿近几日又囊中羞涩了,不过他不怕,姚子健分了他不少“赃物”,他是可以便卖的,只要卖了那些“赃物”他便能继续过他逍遥快活好似神仙的日子。
“东西带着,陪少爷我走一趟,晚上咱们还去常笑楼。”汪少卿连夜醉酒,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很差,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双眼十分浑浊。
一旁跟他年纪想法的小跟班劝了一句:“少爷,老爷昨日可来询问您了,气汹汹的走了,咱们今晚还是别去了。”
“敢跟本少爷犟嘴,是不是想挨巴掌啊?”汪少卿眼睛一瞪,装作动怒的样子:“我爹他懂什么,人生在世须尽欢,难不成等到了他那般岁数在逍遥快活吗?那时岂不是有心无力了,不管他,晚上就去常笑楼,你一会就跑一趟吧,告诉他们掌柜的,本少爷还是老样子,都包下来,不准姑娘们接其他客人了。”
“知道了少爷,稍后我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