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神死,大乱
在明末时期,欠债的还是低人一等的,并没有老赖这一说,所以别看白驹在江湖上很吃的开,又是九爷的得力干将,可面对要账的还是有些难为情。
“白爷,您也是贵人多忘事啊,这日子都过了,去酒窖找您,我也不太敢,您看是不是把钱结了。”
话语很轻柔,也很给白驹面子,但是言外之意也不难看的出来,这是最后的期限了。
白驹脸色通红,掏出了自己能拿出的所有银票和现银递给了两人,随即商量道:“在宽限我几天,快了,真快了…”
唯首汉子扫了一眼白驹手中的银票还有现银一皱眉,推开了白驹的手腕。
“白爷,您要是差一点,我们兄弟多一句话都不说,转头就走,可这也差的太多了,您是不是有点欺负人了?”
白驹极力的解释道:“我就是天津府坐地户,你说
我还至于赖账吗?现在是真没有,两位兄弟宽限我几天,我不会忘了你们的。”
“您在桌上抬钱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那你还要逼死我啊?”白驹脸色一冷,很是不高兴的回道:“目前就这些,你先收着,剩下的我尽快给你凑,利息一样给!”
两男子对视一眼,随即往后退了一步。
“那这银子您还是留着吧,我们回去没办法交差,白爷,您好自为之!”
“你他娘啥意思?”白驹顿时怒了,自己欠钱是不对,可如果对方要是拿这事威胁自己,那就有点过分了。
唯首汉子呵呵一笑,态度大变:“您可能不知道,我给您提个醒吧,这赌坊早就不是之前的东家了,现在是褚财神干的,别人的银子您欠就欠了,财神的银子是随便欠的吗?”
“他俩脑袋啊?是敢杀我怎么着?”白驹之前就被褚财神的儿子痛打过,虽然那件事已经平息了,可他
到底是吃亏的一方,所以心里一直记着呢!
“你会知道的。”两人也没跟白驹多说,回了一句话后,转身离去,也没要白驹的银票和现银。
白驹冷哼一声,也没当回事,转身奔着自己家走去,回去的路上也在心思这怎么骗过老林。
…………………
隔天,京城内!
栗子被抓后也没人给他疗伤,只是简单的包扎了一下,现在这模样,老惨了,就跟个血葫芦是的。
但是人家就是有魄力,愣是一句求饶的话都没有。
“你就是栗子呗!”陆南坐在椅子上,扫了一眼跪在面前的栗子问道!
“我是你爷爷!”栗子嗷嗷叫喊这,他此刻不哆嗦的主要原因就是他觉得陆南不会把他怎么样,因为他是庄道宏的亲戚,多说折磨折磨自己呗,最后肯定还是会把他放走的,庄道宏现在一定是在外面周旋的。
他这想法确实对,通常情况下,都是这样,没谁会原因轻易跟自己地位差不多,人脉差不多的人接下死
仇。
然而陆南却是个例外,他为啥能在京城这么短时间内崛起?
那必须是,敌若伤我,我必杀之啊!
“呵呵,白瞎这小岁数了,你知道阿福还有周大鹰什么时候就跟我在一起的吗?”陆南呵呵一笑,放下茶杯!
栗子一愣,没有说话,瞪着眼睛看向陆南。
陆南深呼一口气,扭头看向周大虎。
周大虎心领神会,把腰间的匕首递了给陆南。
陆南起身,绕道了栗子身后,匕首顶在了栗子的勃颈处:“碰上别人,你拿钱好使,碰见我,那就得拿命来偿。”
话音落,陆南手臂突然用力。
利刃划过栗子的脖颈,鲜血狂流,他拼命的挣扎,一旁的周大虎和大脑袋连忙上前按住。
刀口划过的很慢,栗子不是突然暴死的,而是鲜血流干而亡。
如果说安子详是江湖上一匹黑马,可以驰骋天下,那么陆南就是这座江湖的王者,他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人来冒犯他的威严。
其实不管是偷袭周大鹰还是刺杀阿福,这些都不是陆南真正震惊的原因,让他气愤的是,竟然有人会冲着自己身边人下手。
什么是让王者最痛苦的?不是挫败,而是有人来伤害他在乎的人。
这等于间接性的挑战王者啊!
“头割下来,托人给庄道宏送过去,告诉他,栗子是第一个,他是第二个,要是跟孔辉死绑不松手,我马踏山东府,灭他满门!”
周大虎看着如此陌生的陆南忍不住一哆嗦,随即试探性的说道:“南哥,最近我让子祥跟着你吧!”
“不用,几个小毛贼而已,我还没看在眼里!”
“可是……”
“没有那么多可是,我还有事要忙,这里处理了,我先走!”陆南摆手不耐烦的答应了一声,随即转身
从后门离去。
出了门后,陆南躬身上了一辆马车。
马车内还有一个脸色惨白的男子,眉宇之间散发这超然的霸气。
“我想去看看阿福!”
“还不是时候,在等一等,他能扛过去,我们兄弟共荣华,他抗不过去,我要所有人陪他一起去死!”陆南拖着下巴,悠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