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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闭室(1 / 10)

铁门落锁的沉重声,似乎象征着自由的毁灭?

我平静的环视四周,密集杂乱的符纸,贴得我眼睛疼,摆在墙边的一圈白蜡烛,阴惨惨的燃烧着。

我落座在古旧的木椅上,闭目冥想,数着自己的心跳,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静静的等待着。

我是可以用言灵送回风中的声音,毕竟这些符咒是限制咒术的,专业不对口。

但我兴致缺缺,对外面发生的事情,无论好坏,不感兴趣。

期间,一阵地面的震动,仿佛炸山开路。

我估计时间到了晚上七点钟,我滴水未进,靠龟息降低生理机能,保存能量。

是可以睡一觉,但是没有抱枕,没心情。

我听门外的人开锁,守卫的人离去,来访的人拖着椅子进来,粗鲁地放正,在回音良好的室内,发出一连串的噪音。

我睁开一半的视线,看见一双大长腿,没有吊儿郎当的翘着二郎腿,而是分叉着,因为他趴撑着椅背,自然得敞开双腿,分搁在椅子两侧。

“我以为,我不会有第三次来这里的机会,为什么不跑?这里关不住你,连麻绳都没上,你在瞒着我什么事?”

我听他的语气,含着漫不经心,或许是他不想直白的流露心中的怀疑,情绪倒是不糟糕。

我知道他说的前两次是谁,毕竟我‘看’过档案室的资料。

乙骨忧太,契约了特级咒灵的男生。

虎杖悠仁,宿傩的容器。

我,人与咒灵的混血?疑似通敌特级咒灵。

我不认可这里的惩罚,我只觉得,这里是论利益的地方。

要不是...呵,我才不会奉陪着他,玩这种无聊的圣母游戏。

“我在等着,见你一面。”我用标准的播音腔,说着这段话,语气平淡,情绪冷漠,想必,六眼正火力全开的感知着我的波动。

这个近乎密封的房间,没有别的干扰信息。

就像在刀山火海的钢丝上,捧着重物行走,一招不慎,粉身碎骨。

我深吸一口气,张展开肺和腹。

危险,使得我兴奋。

“哦?”五条悟哼笑一声,垂下右臂。

我的视线里又多了一只手,晃晃荡荡。

白皙、修长,骨骼分明。是高个子的成年男性的手。

不一样,到底还是不相似的。

“你是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还是不去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或者猜到今天会发生什么?”

五条悟说了一段谜语人的贯口,怀着糟糕如淤泥的心情。而她抿出笑唇,心情竟是欢快。

“赢了吗?”我问。

“你指谁?”他问。

我希望这次谈话能顺利一点、和谐一点,所以我没有像往常怼他。而他觉察到,所以他决定狠怼我。

可我无法再维持‘善意’的假面,太久。

我已经,忍耐到极限了。

“学生们的交流会。”我下意识的不用疑问句、反问句、设问句。

只用肯定句!

“哦,我还以为你问特级咒灵们呢~”五条悟发动阴阳怪气。

“是商场报告的哪几只。”我问。

“忌库被盗了,抓了一个诅咒师,跑了一个,它们此行的目的是什么?”五条悟问。

“京都校长,乐岩寺嘉伸,回复你了么。”我问。

五条悟抬起右手,我听到拉眼罩的摩挲声。

我的生*理涌现莫名的麻痹,在无形的压力中,心悸应激。这算是,无声的威胁?

“他是叛徒?”五条悟沉声问。

“他可以是,也可以不是。”我回答。

“别在跟我打哑谜,你可以跟学生言简意赅、语句浅显的解释,就不要用玄虚的话术敷衍我。”

“在宿傩、真人的领域里,你做了什么?”

悠仁失去了一个朋友,但悠仁没有诉说。

五条悟真想扒开她的脑子,看看里面还有几分人性。又或者,从前伪装出几分人性。

她垂着眼,睫毛的缝隙中,金色的残光。

是你牵连的吗?

五条悟想,因为那一次的领域教学。

命运的齿轮,就错扣上,开始了转动。

就是你推动的。

“我问了它一个问题。”

“它回答了这个问题。”

“我们达成的认可。”

我悠然的回答,舒缓的语调,就像一个暮年老人。

“有屁快放!”他掰捏指骨,发出清脆的咔嚓声,似乎我再废话,他就要拧头了。

“你会薛定谔的死去。”

就像阴鸷的女巫,被不公正的对待后,傲慢的放下诅咒的语言,静候未来的实现。

五条悟一怔。

她在说什么?

她疯魔了?

她还做了什么?

周围的烛火猛然弹跳,抽搐般摇晃,最终慢慢归于平静。

“这么说,你还是要叛逃?”他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

我:。。。为什么有种应付无理取闹的智障狗男人的既视感?

“我不会选择咒灵、诅咒师的阵营,他们太垃圾,不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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