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乐当即感动不已,一把搂过千里:“呜呜,千里,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你还会安慰我,真的是太谢谢你了。”
千里被抱得翻了个白眼,当即挣扎出来,飞至半空。
常乐心情大好,当即翻看起这本《鹰击长空》来。
一路上又是哭又是笑。
“天呐,这赵师兄也太绝情了,居然眼睁睁的看着程师妹跳下去!”
“不要啊,程师妹!呜呜……”
“程师妹死了吗?”
常乐抹了一把眼泪:“问世间……呜呜……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千里,太好了,程师妹她没死!”
……
程昭昭打开禁制的时候,就看到了痛哭流涕的常乐,还有她肩膀上一脸郁卒的千里。
“怎么了,这是?呕!”
千里展翅,逃也似的飞至它高高在上的小竹屋。
常乐一边擦泪,一边扶着程昭昭:“你的脸色这么这么差,没事吧?”
“没,没事,呕!”
她不过是这几日听多了慕生寻的笛声,有些伤及肺腑罢了。
一想到慕生寻,程昭昭又一阵干呕。
常乐忙将她扶到一边坐下,倒了一杯灵茶给她。
“难怪最近都没怎么看到你,原来你是病了。”
程昭昭喝下灵茶,强行不再去想慕生寻的事,这才好些,问道:“你怎么和千里一起回来了?”
常乐将那本最新的《鹰击长空》递给了程昭昭:“你还没看吧?千里写的,真的是太感人了,呜呜,我真的没想到这世间能有如此痴情的女子。”
程昭昭随口拿过《鹰击长空》翻了翻。
“程师妹?情断千重崖!”
这什么鬼,当即又重头快速的翻了一遍。
常乐见程昭昭的脸色越来越黑,暗道,不对劲啊,程师妹伤心时为何是此种表情?
“千里!”
程昭昭大喝一声,一跃而上,伸手从小竹屋里将千里掏了出来。
千里挣扎,与之缠斗起来。
常乐目瞪口呆的看着从上空打到竹楼三层,又从三层滚到地面的一人一兽。
直到头发乱得跟鸡窝一般的程昭昭,揪了一大把千里脑袋上的羽毛,还把它储物袋里的灵石抢了大半,这场战斗才算作罢。
千里捂着秃了头的脑袋,凄厉的鸣叫几声,而后飞回了它的小竹屋,暗自神伤。
“你们的关系,挺好的……呵呵。”常乐愣了半天才道。
“气死我了,居然把我写的这么没用?情断千重崖,亏它想得出来!”
常乐一惊,瞪大了眼:“所以,这程师妹是你!”
“我有说是我?”
常乐连连点头:“所以你真的跳崖了?”
“崖是跳了,但是……”
“天呐,昭昭看不出来,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不是,你听我说!”
常乐当下一脸严肃的握住程昭昭肩膀:“昭昭,你不用解释,我都明白。
就算再难过也别对千里动手,它这么做想来也是要警示门中弟子,切莫感情用事。
还有你要快点振作起来,因为六室考核在即,现在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
说着常乐忙捡起地上那本《鹰击长空》,摆手道:“我就不打扰你了,你好好想想我说的话。千里啊,咱们下次见!”
常乐风一般的溜走,徒留程昭昭在风中凌乱。
……
凛冽的寒风在苍剑派的各个地方吹过,山崖、殿宇、竹林,无孔不入。
这时节像刀子一般刮过来的风,让门中许多低阶弟子们都裹上了厚厚的袄子,行走在门派之间都多了份缩头缩脑的意思。
“哈……”常乐哈了一口气,白雾立即成霜。
见此,常乐埋怨道:“你说门派也真是,明明护山大阵能让这些风一丝丝都吹不进来,可偏偏要弟子们尝尝这寒冬的滋味。”
“严寒酷暑,这些不是正常吗?”
门派这么做,恐怕就是要弟子们适应外界,让他们不只是温室中的花朵。
“我知道,只不过就是说说嘛。”常乐今日穿的一件粉色绒毛法衣,大大的斗篷将自己的脑袋遮挡的严严实实。
“快走吧,一会考核就要开始了。”
两人行至苍穹阁大殿。
按着往年考核的惯例,各室内只有平时表现良好的弟子才有资格参加考核,是以所有的弟子都必须在大殿内先听完各室考核名单。
一进了苍穹阁大殿,寒冷就瞬间被阻隔在外。
常乐将斗篷取下收好,搓了搓手道:“这里暖和,真是舒服。”
程昭昭点点头,收回了方才抵御寒气的灵力。
她身上依旧是一身浅粉的单薄法衣,和殿内许多弟子一样,觉得这般做法能更加熟练的运用灵力。
当然更多的弟子为了一会考核保留灵力,都选择穿了御寒保暖的法衣。
苍穹阁内的弟子们已经来了不少。
众弟子纷纷和自己熟悉的弟子打招呼。
常乐拉着程昭昭来到最前面一处角落里坐下,道:“一会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