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背过身子擦拭。
“你进门都不知道敲的吗?”
“我怎么知道你在这里偷懒?”程昭昭径直躺在了她的床位。
“我,我哪有偷懒!”阮宛盈转过身来,道:“我已经按照她们的要求学了那首歌谣,还在秋千上荡了数日。”
“所以你爹的人有找到你了吗?”
阮宛盈闻言,忍不住又哭道:“要是找到了我还在这里?”
事实上坐在城池半空中的女修们都蒙着面纱,神识无法窥探,她们只能在上面唱歌,却不可以说话。
再则入城的修士虽然会注意到她们,但是少有会认真观看,因为她们晃来晃去的,实在打眼。
“既然逃不了,那就老实呆着,哭有什么用?”
程昭昭闭目凝神。
几日相处下来,这姑娘的脾气她算是摸透了,娇嗔、任性、自以为是,被最近生活磨练的几乎脱一层皮。
“我哪里有哭!”
话音刚落,阮宛盈眼中滚出两个豆大的泪珠。
见程昭昭侧过身子没再理会她,阮宛盈愤恨的擦干眼泪,掏出储物袋继续数着她的所有‘资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