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安东笑着说,胡主任,刚才喝酒的时候确实有点晃,身体也有点儿不听使唤,想说话也说不利索。
没想到吃了饭之后居然清醒了很多,走路好像也没那么不听使唤了,还真是怪了。
听完印安东的话,大家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印安东的酒量还真是不一般的大,冉小鹏本来还想着让他出丑出洋相,没想到印安东一个人不但应对了胡主任,而且放倒了冉小鹏。
过去的似乎都过去了,印安东出去这一趟,大家似乎都知道怎么回事,但似乎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虎子哥这时招呼道,大家还是喝点水。
柴登科拿着茶壶倒了一圈水,他这才发现,给李小梅和王甜倒的果汁并没有喝出来,他便笑着说,美女,这果汁来分一分了,大家还都想尝尝这果汁什么滋味呢?
冉小鹏拿起酒杯朝柴登科摇了摇,示意他要尝一尝,柴登科就给冉小鹏倒满。
柴登科也把自己的酒杯倒满,柴登科朝其他人招呼了一下,其他人连忙摆摆手。他又把这些果汁分给了李小梅和王田。
即便这样盛果汁的瓶子里还剩下一点,柴登科也不再多说。
大家在一起毕竟不缺话题,聊天聊的正热。
孟处长看他们聊得火热,还不知聊到什么时候,便站了起来,他一边站,一边拿着自己的衣服笑着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咱们就到这儿?
孟处长是一副和蔼可亲征求大家意见的问话,但动作是不容置疑。
孟处长一站起来,大家纷纷站起来收拾了东西。
印安东客气地问,孟处长,胡主任不再聊会?
胡主任笑着说,哦,还是谢谢你今晚的热情款待,等以后咱们再一起聚聚。
印安东连忙应道,好啊,很期待跟胡主任一块儿坐坐呀。
胡主任呵呵一笑,拿起衣服就跟着孟处长往外走。
大家纷纷起身走出房间,来到了室外,夜色如水,凉风习习。
印安东的精神头反而更好了,虽然喝了那么多酒,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精神状态反而好了。
被凉风一吹,胡主任感到肚子咕噜噜的,嗓子都有点儿发痒,他努力的压制着。
很快大家就分开了,冉小鹏,胡主任和孟处长在一起。
冉小鹏在路边等着出租车,出租车一来,他就招招手,终于有出租车停下。
冉小鹏笑着招呼,来,来,来,出租车来了,走啊,胡主任、孟处长,你们上。
胡主任和孟处长客套了一番,然后坐上了后排座椅。即便是冉小鹏这么招呼,但又谁还好意思再坐在后排座上。冉小鹏上了副驾,打开车窗,朝大家摆摆手,然后说,我们先走了。
柴登科、虎子哥,印安东,还有两位女生看着离开的出租车,大家似乎都松了口气,今晚上胡主任和孟处长在这里,他们感到不自在,尤其两位女生连话都不想说,她们更不知道说些什么。
冉小鹏他们一离开,他们五个感觉敞亮了许多,印安东掏出烟来,递给虎子哥和柴登科。虎子哥笑着掏出自己口袋里的那盒烟,说,印工,这烟我已经有了,现在不抽了,你抽吧。
柴登科笑着对两位女士说,两位女士,咱们先走,不管他们俩了。
李小梅似有点犹豫,他看了眼虎子哥,又看了看印安东,笑着说,虎子哥,你们怎么走?
柴登科插话说,咱走咱的,他走他的。
虎子哥笑着说,我们是用两条腿走,印工,咱们走走?
印安东点点头,酒虽然喝的多,但和这喝酒吃饭的时间并不长,这还不到晚上九点。
虎子哥和印安东走在前,柴登科、李小梅,还有王甜走在后。
虽然前面的两个人和后面的三个人拉开了距离,但任谁都知道,他们几个是一起的。
每个人在路灯的照耀下拉出长长的影子,影子很长,很淡。
路边的树被风吹的飒飒作响,偶尔飘落下的树叶,在地上被风吹着,像是冲着他们而来,吹到他们脚下,反而停住了。
街上的车辆也少了,只有在夜间走在这大街上,才像是真正的触摸这个城市一样。
平时工作忙忙碌碌,在公交车穿行之中奔波忙碌,难得这么放松下来在这个城市里脚踏实地的走一走,亲自感受一下这个城市,感受这个城市的空气、灯光、街道等等。
上宁路的路况并不是很好,路也压被得千疮百孔的,所幸的是,人行道还算平整。
路边有小区的地方透露出来灯光,夜色阑珊,众人走得很慢。
走了一段,虎子哥的鼻尖居然微微出了点汗,他拿着餐巾纸擦了一下鼻尖和额头的汗。
虎子哥笑着说,还别说,吃完饭这么一走走还挺舒服,尤其是吃了那么一肚子菜,走一走,消化一下,肚子也舒服多了。
印安东是呵呵一笑,笑着说,虎子哥,他们都说你的技术水平在重机厂都是出类拔萃的,今晚幸亏你坐在主陪的位置,要不然我还真压不住阵啊。
虎子哥笑了笑说,有什么压不住的?我看他们压不住你才是真的,能喝才是硬道理,冉小鹏自己肯定喝不过你,即便是加上胡主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