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灯台,给我放好”说罢,出了房门。完了,他还记着的,语气平淡,琉紫读不出情绪,但是拿扫帚的手已经有点发颤了…
琉紫边收拾边想,我这心现在怎么这么忐忑呢,冷静,冷静,哇哇哇静不住啊,呜呜呜这可怎么办,要不跑了算了?不行不行,契约封母手里有一份,跑了我定得吃上官司,他家和宮主又有交情,到时候把我抓起来弄死我岂不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算了,好歹是个大户人家,总不至于啥理由不找就草菅人命吧,看看他待会问我什么,只能随机应变了,反正我啥也没听到,没听到就是没听到,问多少遍都没听到,恩!
收拾完,琉紫小心翼翼地往厅堂走,一路上观察这其他侍从们的神色,怎么他们今日跟往常不太一样?恩?刚才?管事姐姐还给我打招呼?这这这…莫非她提前知道了什么?哎哟这到厅堂的路怎么这么近,琉紫越靠近越觉得心里发毛,到了厅堂,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只见封笠一人背着手站在那,“封公子,早”封笠转身看了看她,说道“走吧”走?去哪?完了完了,啥都不问跳过流程直接抓起来?琉紫感觉自己眼泪都要出来了,但还是理智着问道“去…去哪?干什么?”“武净台,练习”啊?武净台?就…就他师傅的地方?没…没了?哦对对对,我来这是干什么的,是在他备战大试时照顾他的啊,那最近肯定是要去勤加练习的,唉,吓死我了,我脑补了这么多白紧张了这么久,于是如释重负地说着“封公子啊,你能不能每次多说几个字把意思表达清楚啊,你这话说半截很是…很是不好理解”封笠走了过来,逼近她说“莫非我做什么要先向琉姑娘汇报不成”琉紫下意识抽开他连忙后退道“不是不是,我只是…”算了,不说了,这家伙不仅冷面还凶神恶煞的,平日还是少惹为妙,反正几个月过后我就开溜回成衣店了,于是说“我只是脑子不好使,没事没事,说几个字挺好,挺好,我刚好能记住,能记住”然后迅速低下头走在封笠身后,封笠顿了顿,走出了厅堂。
武净台在清洞一处僻静的郊野之地,封笠的师傅玄七曾经是封笠父亲手下得力干将,后玄七退出守卫将,在此地修身养老,平日种花养草沏茶,唯一忙碌点的事,便是教教封笠练武了。“封公子,你练武了,那我现在干啥”“附近,有凉亭”琉紫环顾一周,见不远处有一亭子,于是便提着裙子小跑着过去了。“笠儿啊,江泯每次可没这福气,都是在那棵歪脖子树下守着你的,哈哈哈哈”玄七笑着,“师傅见笑,她的体力,不如男子的好”。
琉紫坐在那亭子里,虽是早日,但是郊野多草多树,也是有些闷热,这凉亭是个歇凉的好地方,她看了看封笠,先是扎马步,然后是踢腿,都是些很常见的基本功,看着看着,她竟有点困了…不行不行,可别睡着了,虽然脑子醒着,但是微风一阵一阵拂过很是舒服,琉紫渐渐渐渐便睡着了…“啪”地一声,一块云雾弹到了琉紫的脑门,琉紫梦中惊醒,“水”,琉紫慌慌张张起来,提着茶壶拿着杯子就往外跑,“水来了水来了”封笠看了一眼她,说道“琉姑娘呆的很是惬意啊”“不惬意不惬意,我…封公子,我还是站你旁边吧”于是提着茶壶接过杯子也站到了那棵歪脖子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