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鱼?虽然感觉这活动挺老年人的,但是坐着不动,挺好。“是,张姑娘”。
到了鱼池,张绵锦与琉紫并排而坐,等着鱼上钩。“琉紫妹妹来封府多久了”“约莫一月了,张姑娘”“哦,封郎可还好伺候”封郎?咦…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封公子人好话少,挺好的张姑娘”张绵锦和琉紫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琉紫姑娘可见过封郎有块镶着赤足兽的玉令?我记得他小时候挺喜欢那个物什子的”封笠平日练武没见过有什么玉令在身上,莫非这是他俩定情信物?哈哈简直一线吃瓜,“没有见过张姑娘,若你想看直接问问封公子吧”“别别,我也就随口问问”,哟,还害羞,琉紫心里想着。真是到哪都八卦。两人又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
天渐渐晚了,霞光按着时辰升了起来,琉紫朝天空看了看,这太阳…着实刺眼啊,突然后面伸出一双手,将琉紫的凳子迅速一掀,结结实实地把琉紫推了下去。“救命啊救命啊,我不会游泳!”琉紫在水里扑腾着,张绵锦在池边吆喝着,“快,你们谁下水,把琉紫救上来!”这时见一人影闪入水中,揽住琉紫的腰,把她往岸上拽着…“封公子?快快!快把封公子拉上来!”
上了岸,琉紫和封笠如两只落汤鸡,张绵锦立马取下身上的披衣,往封笠身上搭,封笠躲开张绵锦的手,把披衣顺手搭在了琉紫身上,琉紫整个人被冻得哆哆嗦嗦,手脚已不听脑子的使唤,封笠于是又顺势把她抱了住,“封公子落水了,快快回府!”
“阿嚏”,琉紫换下了打湿的衣服,裹着被子流着鼻子。自己得了风寒,那封笠没事吧?不知封母知道了没有,他本就是为了救自己下的水,要是他也得了风寒,封母会不会毁契约啊?那我出了封府还能回成衣店吗?不行,我得去看看外面什么动静,好提前找借口。琉紫想着便准备下床,只听门外一响,“琉紫,可在?”是封笠,
“封公子,你进来就好”。封笠端着一堆瓶瓶罐罐进来了。“阿嚏”琉紫又一个喷嚏。“身体可比刚才暖和些”封笠进来问到,“暖和多了,嘿…封公子,不好意思啊,谁知道我去钓个鱼都能落水呢”封笠没说话,把一碗药端到琉紫面前,“祛风寒的”说着便舀了一勺递到琉紫嘴边。药?看着都苦,琉紫虽撇了撇嘴,但还是喝了,早喝早好,不然被赶出封府可咋整…“那个封公子,封夫人她…”“母亲近日在宫中”哦,那就好那就好,琉紫心想着。
“怎么,昨日不还让我给母亲说把你换回去吗,现在想留我身边,不想走了?”“才不是呢,我想走得很!只是我这个样子现在让我走成衣店老板不收我怎么办”琉紫又喝了一口,啧…真苦“封公子,我这好歹也算是工伤,工伤!你别想现在赶我,要赶也得我好了赶”“这喝药都堵不住你的嘴”说着又灌了一勺给琉紫。“哦对了,封公子,你有没有事啊”说着琉紫便去摸封笠的额头。“没事”封笠没躲开。恩,不烧,说话声音也正常也没流鼻子,应该是没事,琉紫放心了,至少封母应该是不会找自己麻烦了。
“这一口一口的喝实在是太苦了,公子把碗给我吧,让我一口闷了它!”“咕噜咕噜”几下,琉紫便喝完了。啊,苦。封笠放下碗,又帮她把伤口清了清,“为何今日你会落水”“我也不知道,感觉凳子一滑,我就掉下去了。可能是我四肢不协调,抬头看霞光的时候重心不稳,就…栽池子里了”说着怂了怂肩,摊了摊手。“对了公子,为何今日你在那”“刚好回府,路过”。看着封笠给自己包扎,琉紫歪了歪头,“谢谢你,封公子,你对我真好,以后咱俩就是朋友了,我这个人,能为朋友两肋插刀,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啊”“笑话,你现在是我的侍从,我让你往东你敢往西吗”呵…呵,这说得也是啊…
“好了,早些休息”说完起身,端着那一堆瓶瓶罐罐出去了,“诶公子今日要不要我帮你换药啊,公子我今天行动不便管不了你你别熬夜啊,公子!”“砰”地一声,门关了。封笠这人真是,想跟你说的时候一堆话,不想说了一个字都不蹦!切,睡觉!琉紫扯了扯自己的被子,睡了过去。月影摇曳,只见刚放药碗的桌子上,多了一颗糖。
今日封母回府,张绵锦准备了一套金丝锦礼服送与封母。“封夫人早,锦儿在此也呆了一段时日多有叨扰,过几日便准备回府了,今日特地送来一套刚做好的礼服,还希望封夫人喜欢”张绵锦的丫头把服饰呈了上去,“哎呀锦儿真是客气了,哪里会叨扰”说着便摸了摸那锦礼服,布料柔顺,绣花精湛,一看就是费了好些力气才做成的上品,封母甚是喜欢,“唉要不我穿上试试,也让锦儿看看这么精美的礼服上身是个什么样的”封母乐呵呵地去换衣服了。“张姑娘”今日是封夫人回府,封笠准备向母亲请了安再出门。“夫人穿上这套真的是好看的很哩,张姑娘有心了”封母穿着那套礼服出来,很是喜欢。
琉紫感染风寒,还未痊愈,加上为了感谢封笠当时救她,便熬夜给封笠做了一个祛风寒的香药包,于是早晨便贪睡了一会。等她醒来,时辰已经不早了,便起身火急火燎地往厅堂赶,她手上还提了一个昨日驱寒用,未燃尽炭火的提炉,未曾想刚到厅堂门口,恰好碰到往外走的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