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可从她手下那得知什么?”“你说琉紫?一问三不知的家伙,不过她贴身跟着封笠,既然没见玉令,想必封府还未有动作,崖主最近应该能安心”“还有,虽当日饰物店顶撞我们,平日捉弄她就罢了,你为何不知深浅地绊她一跤,本姑娘送的那套金丝锦礼服我都舍不得穿,你居然还让她烫了一个洞?!”张绵锦说着又瞪了侍从一眼,
“奴婢该死,请姑娘惩罚”“记住,我们此次回张府多说封家的好话,两家有往来对我们打探有利”“锦姑娘,那要不要直接向老爷说明,好助我们…”“爹要是那么容易站我们这边,崖主派我回来干甚?回去以后,只静待消息,没有崖主吩咐,不可轻举妄动”“是”
“封夫人,这些日子锦儿打扰了,封夫人待锦儿好,锦儿许久未这么开心了”“哈哈哈哈锦儿要是喜欢,常来”张绵锦走向封笠行了行礼,“封公子,天气转寒,还望多加保暖,这是我之前绣的内衬,虽然绣工比不上成衣店的精美,但是贴身穿也不会扎肤,你收下吧”说着含情脉脉地看了一眼封笠,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封母瞧见,全然明白似地和嬷嬷对视一笑。
封笠在一旁未伸手,琉紫见状,好做媒的般“张姑娘这绣工,简直好手艺啊,公子快收下吧”说着便拽了拽封笠的袖子示意,封笠也不想张绵锦难堪,于是便收下了。“琉紫姑娘,与我甚是投缘,日后有空,还望来我府上做客”说着便去拉琉紫,琉紫是怕了这张绵锦,赶紧往封笠身后躲,“谢谢张姑娘邀请,改日一定陪我家封公子来贵府做客”众人在封府门口,目送着张绵锦的马车消失在茫茫人海中。好了,这下应该有几天清净日子了,琉紫心里想着。
“拿去”回房路上,封笠把那内衬甩给了琉紫。“封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琉姑娘不是夸这内衬手艺好吗,本公子就送给你”琉紫一脸疑惑,这封笠都和张绵锦亲了,又冲自己发什么疯?“封公子,这不合适吧,这可是人家张姑娘专门送给你的”“你可知道她为何送此物?”“张姑娘不是说了嘛,天气转寒,难道不是送给公子御寒的?嗨公子你还管有什么深意干嘛,你和张姑娘,不都…嘿嘿嘿嘿”说着琉紫便忍不住笑着。
封笠气恼得转过来,一把抓住琉紫把她按到了墙上,“那琉姑娘看这个衣物,和前几日送本公子的香药包,哪个更适合贴身携带”“一个驱寒,一个御寒,两个都适合,都适合,但是张姑娘的女红更好,公子就带这个吧,香药包不必随身带的,就算晚上放置床头,也是有功效的公子”封笠一把甩开了琉紫的手“朽木不可雕也”说完大步迈去。琉紫一脸无语,这封笠,帮你做媒还不高兴了?“封公子,这内衬你真不要啦?诶封公子你别走那么快,等等我,等等我呀!”
话说江泯在成衣店也有些时日了,那日见到琉紫,只觉一肚子苦水,但是自己身为男子,又不能如女子般一吐为快,这些时日也是郁闷。江泯自从来了成衣店,便与秦香打下手,秦香很是难伺候,她要布,给她了,说为什么没有裁剪;她要镶衣的珠子,给她了,说为什么大小不一没有筛选;她要丝线,给她了,说为什么没穿针…总之,无论做什么她总觉得不满意,但是除设计之时脾气暴躁外,平日又待人极好,判若两人。那日琉紫送来修补的金丝锦礼服,便是交由秦香来做。
“江泯,你过来”“江泯,这件金丝锦礼服是谁让接手的?这么大个洞,怎么补?这是上好的手工缝制的布匹,我们清洞现在根本找不到,你收东西的时候不让我先看一看的吗”“秦姑娘,当时也不是我接的啊”“我管是不是你接的,反正是你给我的,我没法修”江泯实在是压不住火了,“秦姑娘,你讲点道理好不好,这些时日我任听你差遣,这不合你意那不满你心的,你说要布又没说要裁,你说要珠子又没说统一多大的,你说要丝线又没说要针,自己没说清楚,却次次怪我头上,店里这么多姑娘,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能做设计,你不就是学术不精不能修封夫人的这件衣服嘛,让给其他姑娘就是了,何必在这大呼小叫的”江泯一股脑地全说了,顿时觉得心口畅快。
“你你你!好啊江泯,早看我不顺眼了是吧,行啊,你把这衣服拿给其他姑娘,看看谁能修!”说完,秦香气哄哄地便往店外跑,边跑边哭。江泯站在那,感觉自己话是不是说得有些重了,但是说完,心里却是极为痛快的。
“宋姑娘,这衣服,你看能修吗”毕竟是封府拜托的,江泯是竭尽所能去问其他姑娘们希望可以修补,江泯递给了店里另一位设计的宋姑娘看了看,“江泯,我和其他姐妹们都看过了,这件可能真不行,你看这块,它是连在一起的图案,而且是手工缝制的,这缺了,不就是打个补丁吗,既然秦香她都没办法,想必是真的不行,江泯,姐姐敬佩你是一条汉子,我们这的杂役从来都没敢把秦姑娘气跑的,你还是头一个。”
几日已过,琉紫去成衣店询问那件礼服的修复进度怎么样了,没想到江泯告诉她不能修。不…不能修?!那岂不是我真的要被赶出封府了?自己犯了错封母要是撕毁契约自己也没辙,到时候肯定成衣店也回不去了,这可怎么办,可怎么办。“江泯,你可带我去见见设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