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止不住的猜想。难道宁清清说的是真的。老师真的要和白虎女公爵联姻。荣荣知道了这件事,所以在和老师闹脾气。老师一气之下将荣荣关了起来。
我来到老师的书房门口,一时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进去。这毕竟是老师的家事,我有什么资格问他呢。
我在门口踌躇半刻。
“门外是月婵吗?进来吧。”屋内传来老师清越的声音。我只好推门而入。
说起来,这些日子我不是在养伤,就是在养伤的路上。已经很久没有来到老师书房了,和老师单独相处了。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我鼓足勇气上前,在老师的面前站定。“老师……”我只唤了一句老师,之后我也不知要如何开口。
此时我与老师只隔了一架办公桌而已。
老师将手中的笔放下。他还是那个样子,沉稳有节,待人温和。许是听我久久没有下文。抬头看了看我。“月婵,身体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我点了点头,“谢老师挂念。学生已经好多了。”
我一时无话,诡异的气氛围绕在整个书房。
我盯着老师的那只笔,是我有一年送给老师的生辰礼。是一只白色的羽毛笔,再普通不过,但是却是我亲手做的。没想到,老师一直保留着。
宁风致自然从月婵甫一进到凌云阁就感知到了她的气息。宁风致见月婵盯着这只羽毛笔,久久没有回神。于是他便将笔拿起放了起来。
“月婵,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老师低哑的声音传来,有一些徐徐善诱的味道。和平时的老师有些不一样。
“老师,那日我昏迷之后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对那日的事情很好奇,知觉告诉我,那天一定发生了什么。才会致使好感度暴增。
我勉力的抬头,尽量让自己不要表现的那么多紧张。可是,老师的表情却似笑非笑。眼神有一瞬间的失望。
失望?老师怎么会有如此的神情呢?难道是我看错了吗?
“哦?月婵你难道都不记得了吗?”老师的右手指节有一搭没一搭的叩击着桌面。一副神色莫辨。
老师这是什么意思呢,我难道忘记了什么吗。而且老师今日很是奇怪啊,和以前我所认识的老师简直判若两人。
“老师,那日我只记得你将我从萨拉斯的手中带走。之后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而且,我身上的蛊是怎么解掉的呢。”
“月婵,那日你昏倒之后,是我和剑叔帮你稳定体内的蛊毒。虽然你身上的蛊并未完全解掉,只是你大可放心,对你的身体不会有影响。”老师起身走到了我的右侧。
其实我的身高在女生中间并不算矮小,也差不多有168cm,只是和老师一比倒显得我没有那么高了。
老师投下的影子笼罩着我,我有些不习惯,微微侧身,面对着老师。
我抬头看了看老师,老师的手紧紧握住,似是努力克制着自己。最终像是妥协一般,松开了紧握的手掌。将他的右手放在了我的左肩上。
我幼时,老师也经常这样将手搭在我的肩上,是鼓励的意思。
我松了一口气,老师还是之前的老师。对小辈谆谆教导,待人进退有度,有礼有节。
我以为老师很快便会松开,只是这次老师像是忘了一般,迟迟未将手拿开。
垂眸望着我,那样的目光仿佛如有实质一般牢牢将我锁住。挣脱不掉,老师的身体背着光,落入在黑暗中。他的表情,我亦看不清楚了。
我有些不知所措,企图向后躲开。可是老师右手的力道却缓缓加重,使我无法脱离他的掌控。我有些疑惑,轻声唤他。“老师?”
老师好像是被我惊醒一般,随即猝不及防向我靠近。
我慌乱的躲去,却一不小心碰到了办公桌上。撞到了我的腰。我疼得倒吸一口气。生理性泪水盈满眼眶。
老师也发现我的异样,左手握住了我的腰间。一动不动的注视着我。
此时我被困在办公桌和老师的中间,像是被老师拥抱一般,动弹不得。
老师低低的声音传来,弯下腰。他琉璃一般的双眸与我的眼睛保持同一水平线。他的鼻尖英挺好看,离我鼻尖的距离不过少许。
我似乎能感受到他的呼吸,他有力的心跳。
我垂下眼眸,不敢同他对视。老师偏了偏头,低低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这几日帝国的白虎公爵会来宗门,荣荣同我闹了脾气。你有空就多陪陪她。”
我呐呐的点头。我的身体已经尽可能的与老师保持距离,尽量向后仰去。只是被老师扣住腰间,双腿不能移动分毫。
我的身体弯成45度,尽量与老师保持距离。可是,我们二人的距离如此之近,我甚至可以听到他说话时,胸膛微微在振动的声音。
我的身体僵硬,不敢动作作分毫。老师直起身来,右手却加重了力气握住了我的左肩。握住我腰间的左手也略微用力。将我带到他的身前,我的鼻尖、面颊、双眼擦过他胸前代表一宗之主的徽章。
我的心跳控制不住一般,咚咚作响。
似是动作太大,老师的右脚挤进了我的双腿,这个姿势太危险。我想要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