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入目是反派放大的俊脸,曲织吓了一跳,差点儿从床上滚下去,你你你我我我了个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怎么还被吓到了。”林叡长臂一揽,就将曲织箍在了身边。一瞬间跟反派□□相见、肌肤相贴的认知让曲织整个人都要炸了。她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僵着动作一动不敢动。脑海里闪过几个片段,内心疯狂叫嚣:“完了完了我完了我真的完了。。”
“昨日不是你主动的吗,现在。。。这是想要反悔?”林叡右手轻拂过曲织的脸,语气暧昧。
。。。曲织全身紧绷,随着对方的动作忍不住闭上眼摒住呼吸。
“宿主,装死没用。”系统忍不住开口提醒道。
。。。我听不见我听不见。
“呼吸。”林叡捏住了她的下巴。
曲织猛吸了口气,不自觉睁开了眼睛。林叡笑吟吟地看着她表演,满脸兴味。
“雁冬呢?”她现在和反派在一张床上!她睡了反派!忍住内心的尖叫,曲织艰难地吞了口唾沫,低声问道。
林念初只笑看着她,并不答话。
“雁冬,雁冬!”曲织见反派并不理她,鼓足勇气出声喊道。此时情景颇为诡异,跟反派一个被窝什么的,太吓人了。
“小姐!”门外雁冬急忙答应,声音里带着哭腔。
“雁冬!”曲织刚要起身开门,想起自己还光着身子被人抱着,又僵住了。
“让她进来。”似是看够了戏,林叡朝着门外说道。
“小姐。。。”雁冬跑进来,到了帷帐跟前却停下了。
“我。。。我要起来。”曲织小声道。
“嗯。”对方把玩着曲织一缕头发,不置可否。
“你。。。你先放开我。”反派裸着的胸膛明晃晃的在眼前,曲织也不敢上手推他。
林叡从善如流,身子朝床外退了退,侧身面对着她,眼神却不错开。
。。。
虽然恨不得把被子扔对方脸上,但更怕对方突然恼了作出更过分的事来。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曲织只能装作不在意,低声问:“雁冬,我的衣服呢?”
“小姐,衣服在奴婢这儿呢。”
“嗯,你进来吧,我要穿衣。”
雁冬抱着衣服进了帐子,双眼肿若核桃,抿着嘴似是又要落泪。曲织不好安慰她,顶着反派毫不遮掩的目光,在雁冬的帮忙下,她抖着手快速穿好衣服,小心越过林念初,爬下床就往外走。
“阿芷这就走了?”林叡仍躺在床上,见曲织就要出门了,突然出声道,话里似乎还带着些被抛弃的幽怨。
曲织差点儿被门槛绊倒,一个字不敢说就落荒而逃。
等出了院门才发现这是在益王府,她竟已不在宫中了。
“怎么回事?”甫一出门,曲织就迫不及待地问。雁冬还未出声,眼泪就先落了下来。
雁冬被劈晕后,醒来时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时辰。曲织早已和益王滚在一起,不知今夕何夕。守在殿外的只有陆十一人。
听着殿内的动静,雁冬心如刀绞,后悔不迭。等好不容易门开了,反派抱着曲织命人备马车回王府。雁冬想拦也拦不住,只能亦步亦趋地跟着来了。
曲织听得皱了眉头。我是死猪吗?不,死猪不会抱着人不撒手。
“爹爹和娘亲呢?”
“益王府不放人,相爷和夫人怕把事情闹大,对您不好,就。。。”
。。。曲织叹了口气,真是要命。
相府的马车一直在后门等着。曲织戴上帷帽,捂得严严实实了才飞快地上马车赶回了相府。
一进门,曲织就看到了正厅里的左相和李母,旁边还坐着李怀桑。三人表情凝重,曲织不自觉跪了下去,眼中落下泪来。
“让她跪着。”左相喝止住想要扶她起来的李母,李母背过身去抹了抹眼泪。
“怪我与你母亲平日里对你多有骄纵,竟不知你能闯下如此大祸。”左相恨声道,“我李殷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父亲。”李怀桑不由出声。
“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左相缓了缓语气道。
曲织胡乱地擦了擦眼泪,深吸一口气,把自己记得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当她说到自己喝了酒之后脑袋犯晕、身子发软时,左相与李母对视一眼,皱起了眉头。
“罢了,事已至此,你起来吧。”左相虽然气急了,但到底是不忍多加苛责。亲自扶起曲织,替她擦了擦眼泪,朝着李总管说道:“去喊个知根知底不多嘴的大夫来。”
“哎。”李总管连忙答应,趁人不注意擦了擦眼角。
大夫很快就来了,他隔着帐子替曲织把过脉之后,被人领到了书房。大夫确认曲织先前刚中过淫毒,而且此毒毒性甚重,极其伤身,若是此时坐胎怕容易一尸两命。
李母听了,差点儿搅碎手里的锦帕。左相命人包了一大包银子,悄悄把人送了出去。
李母到曲织院儿里亲自喂她喝了避子汤药又哄她睡了,才又去了书房。关上房门,李母先是把左相臭骂了一顿,而后趴在他怀里痛哭。
益王明显是冲着左相府来的,只是可怜了她的阿芷:二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