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林叡洗好出来,看见曲织一脸惊魂未定,十足被吓到的样子,关切地问道。
“没事。”曲织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门外,“臣妾帮您擦头发吧。”反派心狠手辣,妖魔鬼怪肯定也怕他。
林叡有些惊讶,但立刻被他很好的隐藏了,从善如流地坐到一旁,安静等着人服侍。
曲织紧挨着反派才觉得心跳平稳了些。她一边擦头发,一边关注着身边的动静:她有种感觉,门外有什么东西正在看着她。只要她一个不注意,就会冲到她面前来。
“阿芷,你在害怕?”
“没。。没有。”曲织低声道。
“可是你明明在发抖,”林叡把人拽到自己跟前,抚上她的身子:“阿芷是在怕我?难道今日早上的话只是在哄本王?”
“不是。。。”
曲织被男人掐着腰摁在了腿上,“那阿芷是在怕什么?”他捏着曲织的手,示意她继续帮自己擦头发。
“没有,我只是刚刚被吓到了。”俩人肌肤相贴,曲织紧绷的身子也放松了些,没意识到二人的姿势暧昧,只是机械般擦拭着不断滚落的水滴。
“被什么吓到了?”
“门外黑漆漆的,有些吓人。”
“阿芷怕黑?”林叡笑得温柔,“别担心,本王明日就吩咐她们点灯。”
“为何要明日?”毛巾追逐着调皮的水珠子,懵懵懂懂地伸进了男人的衣衫。
“今晚本王没空。”
“没空?”曲织不解地看了他一眼,这个时辰都要入寝了,反派还能忙啥?
男人迎着曲织的目光,捉了她的手继续向下:“是啊,忙得很。”
曲织:“???”再逃跑已然来不及,曲织被人扼住命运的后脖颈,惊呼声还未出口就吻上了一双薄唇。
曲织第二日醒时脑袋还有点儿迷糊,她正被人圈在怀里,头顶是冒了些青茬的下巴,刚一动弹,下身就有热流涌了出来。
“醒了?”头顶上的声音懒洋洋的,少了些温润,多了些随意。
“我,我要沐浴。”曲织僵着身子,声如蚊蚋。头顶上的人轻笑了声,放开了她。
直到早饭端上了桌,曲织脸上的热度还没消。虽然已经洗了澡,但那东西流出来的感觉实在是过于惊心,到现在还能清晰的回想起来。而反派像个没事人似的,自在地给她夹菜盛汤。
“王爷,”饭吃到一半,曲织试探着问道:“我有些女儿家的私物要买,不好拜托旁人,能不能允我身边的雁冬出去一趟?”
“阿芷说得哪里话,”林叡嗔怪道:“底下的丫鬟婆子们要出去,跟门房通报一声便是,本王又不曾拘着她们。只是阿芷身子不好,最近还不宜出门。等过段时间本王忙完了,再陪你出门逛逛,如何?”
“多谢王爷,”曲织夹了菜放到林叡碗里:“这萝卜正当季节,王爷尝尝。”
“阿芷才要多吃些。”林叡回馈了她一颗肉丸。
“谢谢王爷~”
林叡刚出院门,脸上的笑就没了,低声吩咐陆十道:“派人跟着。”
曲织嘱咐雁冬出门后帮她多买些馋嘴零食和话本子,再抓几副避子药。
“小姐?”雁冬面露不解。
“去吧,小心些,别被旁人知道。”曲织挥了挥手。
书房内。
“主子。”
“说。”
“雁冬姑娘刚回,带了话本、一大包果脯和避子汤药。”
“避子药?”
“是,属下特意向药房先生求证过。” 陆十腹诽,自从监视王妃以来,盯梢这活是越来越不好干,有些话是真不好说出口啊。
“继续盯着。”
“是。”
林叡没在书房待多久就去了曲织院子。她李迎芷这么不遮不掩地喝避子药,明着不想要他的孩子,反而让他有些不舒坦。
雁冬回来的时候,天都已经擦黑了。曲织正倚在床头跟映红学着打络子。反派一天到头待在书房里,她乐得清静。
虽说是第一次学,可曲织打的络子也算有模有样。她暗暗呼叫系统,却没得到回应。
不对劲,按理说平常这个时候话痨的系统早就在她脑海里喋喋不休了。如今突然音讯全无,怪让人担心的。曲织刚要再次尝试着呼叫系统,雁冬就端了药来。
“小姐,您真的要喝吗?”雁冬还有些犹豫。
“嗯。”曲织放下络子,“药渣用布包了再扔,避着点儿人。”
“小姐是怕王爷知道?”
“他已经知道了。我是担心府里人多眼杂的传到外头去,多生事端。”
“是。”雁冬递过碗去。
喝了药,曲织又开始了络子大业。第一个成品还算成功,她正热情高涨。
“王爷。”门外传来请安声,曲织不情愿地站起来迎接。
“王爷来了,雁冬,摆饭吧。”
“阿芷可是身子不适?”屋子里的药味还未散尽,一进门就能闻到。
“王爷不是知道吗,是避子药。”曲织接了丫鬟递过来的汤,放到林叡眼前。
“阿芷不愿怀上本王的孩子?”林叡夹起一块笋放到曲织碗里,语气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