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织不敢反抗,手脚并用地缠到反派身上,被他托着屁股抱在怀里,稳稳当当地回了房间。
林叡将她放在榻上,亲自替她脱了鞋袜:“阿芷,若大婚当日本王见不到你,无论你是病了还是逃了,本王都会迁怒于左相府;如若你死了,本王定叫整个左相府陪葬。”
曲织:“呵呵,王爷您是在开玩笑吧?”
林叡并未起身,语气听起来有些不好:“你觉得呢?”
曲织:“。。。”可以但没有必要。她任由对方的手攀附到自己小腿:“王爷您搞错了。左相府好我才好,左相府不好,我好不了。”
林叡对她的话似乎毫不感到意外,握着她的腿放在自己后腰,顺势压下身子与之相贴,目光侵略十足,最终定格于她的唇:“好啊,只要阿芷能护好自己,本王当然会护好左相府。”
曲织被二人亲密又□□的姿势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后背紧紧贴合着卧塌,侧头逃开对方的目光:“好啊,我。。。唔。”剩下的话全被吞进了疾风暴雨般的吻里。
曲织双手推拒着反派的胸膛,却被对方反压向自己。腿上的那只手紧紧捏着她缠在他身上,腰后那只手提着她离开软榻。二人耻骨相连,她被迫扬起脖颈承受对方又急又重的吻,只能轻声呜咽不知所言。
一吻毕,两人俱是气喘吁吁。曲织从他眼中看到了欲望,身子不由颤了颤,哑着嗓子说道:“这是在左相府。我与王爷尚未成亲,时间也不早了,不如您先回吧。”
“本王等你睡着后再走。”林叡碰了碰她红艳艳的唇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他闲适地找了凳子坐了,随意翻看起桌案上的话本子。
曲织见他毫不配合,只能佯装平静地命人伺候洗漱。好在不久之后映红传信说左相夫妇请反派去书房一叙,她急忙劝道:“王爷,爹爹娘亲定是有事找你,你快去吧。”
林叡神色颇为复杂地看了曲织一眼:“既然岳父岳母有请,那自然得过去看看。”他站起身来,稍稍整理了下衣冠,“阿芷,婚期临近,这一个月你就在府中好好养着吧。”
曲织还没来得及拒绝,他又停在门口,目光沉沉地回望着她:“记得你今日说过的话。”舍了温润假面,他果然是腹黑无情的反派。
曲织慌不迭地扯出一抹笑:“王爷放心,我绝不食言。”
终于送走了大神,曲织扑在被子里叹气。啊,她明明是想远离反派的啊!睡前再次尝试联系系统无果后,她也只能怀着郁闷的心情睡了。
第二日一起床,曲织就催促着雁冬快些帮她装扮,她要去给左相夫妇请安。都怪反派,她昨天都没好好跟他们说话!谁知她刚出院门,就看见自己门前屋后站了一排人。“这是?”
“回禀王妃,属下等在此护王妃周全。”
“我这是在自己家,能有什么危险?你们回去吧。”曲织翻了个白眼,反派是真的怕她跑啊还是怕她跑啊?这架势这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什么朝廷重犯。
“王妃恕罪,王爷有令,我等不能从命。”那人行了一礼,不卑不亢。
“。。。算了,随便你们。”曲织挥了挥手,拉着雁冬鹊夏二人走了。
左相仍要上朝,李怀桑也要按时点卯,府里只剩下左相夫人自己。她一见到曲织,虽说不如昨天激动,仍在笑里带了些泪光。曲织再次使出撒娇大法,惹得左相夫人眼泪还没滚落就笑出了声。
同左相夫人聊了许久,终于聊了个尽兴。曲织从来没想到,自己现实中招长辈喜欢这种光环还能支持她纵横穿书届,牛哇牛哇。
对反派留下王府亲卫这件事,左相夫人并无不悦,之前曲织遇刺一事给她留下了心理阴影,多点儿人看顾着也好。曲织叹了口气,只能认了。
一整天她都同左相夫人待在一处,等晚间左相他们回府,四人终于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团圆饭。
饭后,照例是由李怀桑送曲织回房。曲织看着多次欲言又止的李怀桑,主动开口:“哥哥,你是不是有事想要问我?”
“阿芷,你是自愿嫁给益王的吗?”李怀桑面容严肃:“即便圣上已经下旨,若你不愿意,哥哥也。。。”
“哥哥,你在说什么傻话,”曲织急急打断他,“我当然是自愿的,我与王爷两情相悦,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是你之前不是喜欢阿福吗?还偷偷给他写信。”李怀桑仍有些怀疑:“我总觉得,你嫁给阿福会更幸福。”
“那你是觉得王爷待我不好吗?”曲织努力笑得开怀:“这不是还有哥哥你吗,王爷对我不好,哥哥你给不给我撑腰?”
“当然了,你是我李怀桑的妹妹,谁欺负你也不行。”李怀桑瞪了她一眼:“你放心,就算是皇上,也不能欺负了你去。”
“哈哈哈,还是哥哥疼我。不过这话你跟我说说也就罢了,编排皇上可是大不敬。”
“我知道。”李怀桑拍了拍她的头:“我们小阿芷懂事了。阿福想私下里见一见你,你去不去?你若想去,明日哥哥就给你安排。”
“哥哥,我对不起元祈哥哥,”曲织收起了笑:“如今我再去见他更是害他,你直接替我回绝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