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客的注意。懒猪坚持他去,还帮我挡刀。那时候,我觉得小时候在路边第一次遇到他给他的那块馒头很值。”
张无忌(赵敏):“……”
祝妤秀又自言自语地絮叨:“不过,我不想嫁给懒猪。嫁给懒猪以后,走哪都要带着他,还只能看他一个人,烦都烦死了!”
张无忌似是才摸准祝妤秀的脾性,她看似满嘴轻佻之言,实则心如孩童,想什么说什么。
她那番自言自语让张无忌忍俊不禁,张无忌笑着去点醒这个局中人:“你不是和祝公子从你们师父那里出山以后就一直在一起吗?既然如此,你嫁给他又和现在有什么区别?”
祝妤秀恍然,她点头道:“对哦!我嫁不嫁他没什么区别,那就不嫁了!那只臭懒猪昨天敢嫌弃我?我要去把他的小银鱼拿回来!”
说罢,祝妤秀风风火火地从窗子跳出去,徒留张赵二人在屋中面面相觑。
赵敏闻到张无忌衣裳上残留的酒味,她想起自己昨晚没有送他的“压岁钱”,她故意捏住鼻子,对张无忌道:“无忌哥哥,你的衣服现在好臭!”
“我现在就去把它换了。”昨夜祝观澜吐到他外袍上,他把外袍扔在那间客房,身上免不了还有臭味。张无忌歉然笑笑,转身便去换了身干净衣裳。
不过……张无忌穿上赵敏为他准备好的新衣后,床上床下都找过也未找到腰带和发带。
“敏敏,你有没有见到……”
柔软的手臂忽然从背后圈住他,张无忌低头看到那双纤白手掌中的腰带,眼力不错的张无忌看到腰带内侧闪过“吾妻敏敏”这一行小字,他笑着握住那双手,说道:“是你绣的吗?”
赵敏笑而不语,手里还有另一条发带,她抬头看张无忌的头顶,用脑门顶顶丈夫的后背,说道:“你太高了,再低点!”
张无忌眼眸一弯,干脆躬身托住妻子腿弯,把她背在背上。
“这样够不够高?”
赵敏亲手为张无忌束上发带,却发现张无忌没有要把她放下来的意思,她喜欢这个温暖宽阔的背,却忍不住问道:“你不想看看我给你做的发带是什么样吗?”
张无忌享受从背部传来的温暖,他把赵敏背到铜镜前。
“好不好看?”
赵敏打量铜镜里的张无忌,很满意自己做的青蓝发带和腰带,她兴奋地轻扯丈夫的头发,期望得到一声“好看!”
“不好看!”
张无忌一反常态,赵敏扬眉,反问:“哪里不好看?”
张无忌把她放下,看她的眼神温柔得好像缓缓流淌的小河,“现在才好看!”
赵敏双颊红晕更盛,娇嗔一句:“我是问你发带和腰带!谁问你我好不好看?你怎么也学起祝姑娘的油嘴滑舌?”
对着敏敏,他一言一行可是俱出自真心,他俯首衔住那柔软粉唇吻了又吻,不过,这远远不够。
当他的手自腰侧“漫步”到她那不可思议的挺翘绵软时,张无忌想起片刻前祝妤秀问的大胆问题,怀中人似也是和他想到一处,两人不约而同地笑了。
赵敏眼中俱是妩媚,亲吻间隙,她笑问她的神医丈夫:“张大神医,为什么我现在心跳得这么快?”
张无忌笑回:“因为,敏敏你不想把我打进地缝里。
——————————————————————
***
在山庄里好吃好喝住到年初三,殷野王便带着爱女和周颠对张无忌夫妇道别。
经此一别,再见怕是数年后。但,看着舅舅他们的马车离去的背影,已经历诸多聚散离合的张无忌此时并无太多伤感,反而为他们庆幸。
昨夜,他和妻子说起他和蛛儿的关外之约。如妻子所说,远赴西域游历,舅舅他们趁机远离战场,不必在义军之中勾心斗角。
“哎呀,蛛儿小妹子走了,我终于能睡个好觉了!夫人,你要不要来我屋里睡啊?我们可以一起喝酒赏月,探讨江湖门派那些事啊!我知道很多门派掌门人的小秘密!”
赵敏见祝妤秀神秘兮兮的模样,转头对身后张无忌笑道:“无忌哥哥,我找慧娘泡一壶茶,待会我们几个就一起听祝姑娘和祝公子讲故事!”
祝妤秀白了一眼祝观澜,“哼”了一声,说:“我的故事只说给长得好看的人听!”
“张公子,昨天练的拳我还有不明白的地方,你再指点指点我?”
听到身后祝观澜的声音,张无忌就觉头疼。
这几日祝妤秀和祝观澜师姐弟闹了别扭,祝妤秀整日缠着敏敏,祝观澜就每天缠他切磋武艺。
祝观澜根基不深,好在轻功很好。但他和方羊羔不同之处在于,方羊羔年纪小,又有学武天分,领悟力和敏敏相差无几,九阳神功的心法他无需多加详解,方羊羔便能自行参透。
祝观澜比他小一岁,于内功的领悟力和招式的记忆力远不及方羊羔,偏偏他于学武之事并不上心,说什么切磋武艺,只是在拉着他诉苦说祝妤秀从小到大如何欺负他!
直到午饭前,张无忌手揉额角,终于被祝观澜放回去午歇片刻。
路上遇到在缠着慧娘给她做甜汤的祝妤秀,张无忌料想赵敏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