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的。”
“是吗?行,”贺南朝揉揉太阳穴,又看了他一,顿了顿后温和,“叔,最近你也累了吧,鬓角有白头发了。给你一周带薪假期,多陪陪老婆孩子。”
浑身腱子肉的司机先表示:“怎么会呢?不累不累。”
“这样吧,赶紧回去休息,明天我己开车。”
贺南朝倒是真的累了。
他拎西装外套大步向前走,萧潇仍然红眶跟后面,怀里还抱他的公包。
贺南朝推开门,屋里发没开灯,他也懒得去开,坐软榻上换鞋。
不知为何,萧潇也快步跟了进来,几乎是故意抢过他的外套,挂衣帽架上。随后她忽然倾身,似乎是想给他摘领带。
贺南朝:???
香风袭来,贺南朝闻得浑身难受,酒都要被臭醒了。
从第一天穿越后差点熏晕,对于古龙水和香水,贺南朝向来有些抵触情绪。
他起身一攥住了萧潇的手腕,她推开,不再给她近身的机会。
“你干什么?”贺南朝再次皱眉,嗓音愈发低沉,带微醺醉意。
“贺总,我只是看你太累,想帮帮你……”
贺南朝没让她继续说下去:“明天不用来了,有问题找人事,别找我。”
语毕,贺南朝冷冷看向门口,赶客的意味昭然若揭。
萧潇脸色发白,哭走了,仿佛是被什么狗男人辜负了那样伤心。
如果外面有媒体,他明天得上娱乐新闻。
究竟是谁给她的错觉?或者又是谁借她的手,想搞己?
贺南朝揉眉心,嫌弃地看了外套公包,决定明天它们全都换掉。
也许是为婚后日子平淡美好,他险些快忘了,A城是一个多么狗血奇怪的世界。
疲惫地离开玄关,贺南朝正想去摸黑开灯,下一瞬间,灯却蓦地全部亮起。
沈央坐沙发上,穿一件干净的白衬衫,领口微开,面无表情看他。
说真的,黑灯瞎火坐客厅不吭声……换个年过半百的老爷爷瞧见他,怕是要吓得立刻住院。
“怎么来这边住了,想休假?”
目光扫过沈央若隐若的锁骨,贺南朝轻咳一声,朝他走去。
他发茶几上放两杯红酒,而沈央并没有回答。
贺南朝疑惑地看他一,正想过去抱抱,意外陡。
他的领带被沈央一拽住,毫无防备,他径直倒了沈央身上。
“小心,酒杯……”贺南朝赶紧撑住沙发软垫。
“你只关心酒杯会倒,却不关心我被你压得疼不疼。”
沈央语调淡淡,热气他耳边吹拂,好似带一丝讽意。
贺南朝:????
由于沈央仍扯他领带,贺南朝无法独起身,只好连带沈央一并抱起来,放己腿上。
柔软沙发被压出深深的凹陷。
他任由沈央继续玩弄己的领带,敛眸温声问:“央央,发什么事了?”
沈央勾唇:“刚才你不是挺凶的吗,贺总?”
贺南朝愣了下,哭笑不得:“沈总,你不会是故意等客厅抓奸的吧?”
“差不多。”沈央神如刀。
“直接告诉我你不喜欢她,我早她辞掉了,”贺南朝不太理解,“何必等到今天。”
沈央的刀愈发犀利:“她里都是你,你己看不出来吗?”
闻言,贺南朝沉默片刻,老老实实:“说实话,今天之前,我根本没看清过她的脸。”
这话沈央也弄沉默了。
他们面面相觑半晌,沈央才小声说:“她可是你的活助理。”
“那以后我不招活助理了。我跟人事说她勾引老板,品行不端。以后其他公司做背调,人事这件事说出去,让她永远找不到下家,行不?”
说完贺南朝掏出手机,当沈央的面点开对话框。刚想打字,他忽然间没了动静,显得有些呆呆的。
沈央刚放下去的心,又提了起来:“贺南朝,你不会是舍不得吧?”
贺南朝摇头,困扰地微微蹙眉:“她叫什么名字来?”
沈央:……
“萧潇。”沈央没好气。
“噢,我都不知,还是你聪明。”
贺南朝亲了他一口,当即给人事发消息,让沈央看得一清二楚。
沈央不动声色弯了弯唇,听贺南朝正色:“以后你发有什么包藏祸心的家伙,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