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那儿的损失。生日快乐,顺便说一句,今天舞团里好几个姑娘跑过来跟我说她们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跟你约会了。”她嗓音柔美圆润,笑着在凳子上转了一圈,看到斯内普,忍不住红了脸,站起身来,“不好意思,维维安,我不知道还有别人。”
“这位是西弗勒斯·斯内普教授,吉妮,他是我的魔药课老师。我刚才还在跟他说你是个特别低调的舞蹈演员,现在全被你搞砸了。”
“没搞砸,见到你我很高兴,劳埃德女士,”斯内普上前一步,伸出手说,“看了你的表演就不会再想去皇家歌剧院了,不过我担心扩建的资金可能要跟不上观众的数量了。”
弗吉妮娅打量着教授。说真的,他算不上英俊:脸看起来很硬,肤色蜡黄,体型有些消瘦,平直的头发像煤一样黑,还有一个大大的鹰勾鼻。但神奇的是,他的声音和眼神却给她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那是一种近乎客套的、不带有个人情感的夸奖,是观众对演员的标准式评价。
她内心暗自揣测,这位斯内普先生一定是位有家室的男人,并且很爱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