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想的嘛?”我听着对面堂姐李碧华的询问,不禁头脑空白。“不知道,我想继续考但是又怕考不上”我怯怯的声音响起。“你就差8分了,再来一年怕什么,而且现在因为疫情就业也不好,你本来就是个三本肯定还是要学历再高点以后好当老师,你这个性格考还是差点意思,只能靠学历了,……。” “好,我试试,谢谢姐姐。” 挂掉电话。
我翻着不久前出来的成绩单,344,英语离国家线还有4分。爸爸希望我早点做事面对社会,妈妈说看我自己,外婆说看我自己,三姨说可以介绍对象… 如果我去做事,不行不行我不敢,去哪里找呢?不知道怎么去说?好害怕,唉。相亲是不可能相亲的我还没玩够呢。反正就差几分要不二战吧。
我躺在床上,脚用力的裹着被子,手指退出相册打开余额:12000多,应该够用的,每天从家里带中饭然后在大姨家里买点菜做晚饭,还是够的。就算失败了还可以做事的,我在头脑里疯狂想着以后,渐渐睡意来袭,“呼~呼~” “哇呜…哇哇哇”我皱着眉头揉了揉还在闭着的眼睛,又来了唉,打开手机6点45,蒙着被子,几个月大的外甥女哭声被我人为移除后又继续蒙头睡觉了。
再一睁眼时间来到9点零3分,我起床洗漱,把昨天冰箱里的菜装好,今天要读的书清好放进书包。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自己:谁家考研早上9点30多才出去,我不要太离谱。和外婆打了声招呼,果然快出门时听到外婆说:“李慕哲啊,早上读书记得好些,以后早点起来。”我尴尬的笑笑,满嘴应道:“好外婆,下次早点。”我家住在二楼,超级方便,附近有好多公交站,1路、6路、9路、15路…以前这里还是市中心,有好多地摊、玩的。不知不觉就到了楼下,低着头看手机飞快的穿过底下坐着的爷爷奶奶们。呼好尴尬,走出楼道她们的目光才消散。
公交站在庙的对面,庙不是寺庙那样大,以前是一座戏楼,到了万历年间,当地居民、船民为了避免江难合资建了这个庙。现在大多数人没怎么进去玩,以前我记得可以免费进去,小学有段时间给别人开什么东西了,现在我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进去。
车来了是9路,“想吐吐,摇摇晃晃的”手紧紧的抓着杆子,呼下车了,6月份好热喔,但是出了汗精神了。我大姨家距离我家只有4站,走路的话其实不远,走岔路只要25分钟左右,鉴于我有自知之明还是每天乖乖坐公交。开了门把该清的都清了,整理了一块正对窗户的好地方,中午只有我一个人吃饭,出去买5斤差不多了。
吃完饭已经快1点了,今天拿了英语和文字学的书,一个是最讨厌的一个是最喜欢的,还是要爱憎分明一点,不然都没动力学。学的时间很枯燥对我来说就是学几个小时英语再换着学。17:30吃了晚饭继续到9点,外面黑了好一会了我的眼也要瞎了,早上觉得的风水宝地晚上就变了,坐的位置刚好和客厅的灯背着,我表姐的房间只有一个摇摇欲坠的化妆桌,上面都是化妆品,灯也是在床的上方,我大姨何翠元那更差一点,毕竟因为一些事在我家住了几年。但是比起之前来说好很多了,重新粉刷了墙,像我家一样的老式窗户变成了大玻璃。多好啊,就是不明白为啥我大姨宁肯住在一室一厅的那边都不住自己家。东想想完毕,迅速在网上下单了一个用过的宿舍灯。
走到家已经9点38了,洗完澡,把单词本放在饭桌上,耳机里是轻缓的音乐,耳机外是外甥女的咿咿呀呀,背着几页的单词结束了一天。
慢悠悠的生活来到了8月,独处让懒散性子的我有了更多的发挥,我间接性8点到或者11点,稳定的9点半到。中午时不时点点新疆炒米粉、肯德基、寿司等“宝藏”来解解馋。月初的某一天,我打开了“罪恶”的亚瑟男人头像的app,心怀愧疚的打了两把。
几天后,“我吗?我大三才玩这个游戏,刚开始别人打我,我还躲草里以为他打不着我呢,被同学笑了好久。你呢玩了多久,还蛮厉害的嘛。”他的声音略微哑“那我玩了很久,几年了都,你玩的蛮厉害的啊。”浅浅聊了两把,我就下线了。之后的一个星期我大部分都和他玩,我享受暧昧的感觉。
“你怎么没和你女朋友玩?”我甜腻腻声音响起,“她不怎么玩游戏,只能自己一个人玩了,幸好有你陪我。”听到他的回答,我轻轻笑了出来“啊好可惜,我还想和她一起玩玩。”在愉快的聊天中我结束了今天的两把。
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我快速把毯子扔到大姨床上,回来把小灯开着,坐在椅子上假装认真的看书。心里默默吐槽:为什么没睡觉的时候不来,一想躺会就被抓包,晦气。没过一分钟“嘭嘭嘭…嘭嘭嘭,李慕哲开门。”我大声应着:“来了来了”
打开门,三姨何玉梅的头发微卷染着寻常的板栗色,身高和我差不多,看起来不胖。她随手把包包丢在沙发上,“啪”客厅的灯亮了,问道:“怎么不开灯,乌漆墨黑也不知道把窗帘拉起来。”我嘿嘿的笑着回“三姨客厅的灯开了我那也没亮多少,我买的那个灯开着够用了,省电。”噔噔噔的中跟鞋的声音响起,“怎么窗帘也不拉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