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陈轩摇头晃脑。
念了首关雎!
“呀!”
苏含烟俏脸更红了,心脏砰砰直跳。
这家伙,这是在向我表白吗?
胆子也太大了吧?
齐嫣和上官雪纷纷一怔,偷偷念了一遍,当场惊为天人!
此诗短短十六字,却字字珠玑,写尽了春心萌动的男男女女。
经典,太经典了!
只是……
他一个小太监,怎么会懂这些?
“咳咳,热热场而已,大家随便听听就好。”
陈轩老神在在,四十度角仰望天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在陈轩深情的朗诵下,全场,静谧无声。
无论是苏含烟,还是齐嫣,乃至红缨和上官雪,都纷纷红着眼,神色凄婉。
眼前,似乎浮现出江南烟雨下,一对情人依依不舍分别的场景。
凄苦、悲凉、无奈!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随着陈轩最后一个字落下,场景,似乎定格。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苏含烟喃喃自语,眼圈通红,神色凄苦。
她虽是贵妃,风光无限,可终归也是女子。
独自在这深宫之中,步步惊心。
哪怕再年轻,再美丽,又能如何?
到头来,终究是一堆红颜枯骨!
陈轩的这首词,完完全全,写进了她的心里。
写出了她的心声!
对面,齐嫣也是如此。
心里的感受,几乎和苏含烟一模一样。
空虚和寂寞,被无限放大,心里空落落的。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哪堪,冷落清秋节!”
“好,好一首风花雪月!”
“阁下大才,上官雪五体投地。”
上官雪神色叹服,对着陈轩深深一拜!
只这一首词,就足以让她望尘莫及。
今日,她输得心服口服。
“上官姑娘太客气了,哪天咱们找个地方谈谈风月,谈谈理想,岂不更美哉?”
陈轩一脸得意。
不是你不够优秀,而是遇到了更优秀的我!
同情你!
“姐姐,如今两局已过,妹妹都侥幸赢了,这第三局,还有比试的必要吗?”
苏含烟直视齐嫣,笑得合不拢嘴。
对陈轩,更是一百个满意。
以往,她都被齐嫣压着一头,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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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笑看海洋天,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想不到,妹妹手下,居然有如此能人异士。”
“不过,要想赢,得过最后一关才行。”
齐嫣脸色不太好看,缓缓站起身,阴沉的目光直射陈轩。
“这最后一轮,不比诗词!”
“本宫出一上联,你若能答对,便算你赢!”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皇后娘娘,居然要亲自出联?
这小太监,敢对吗?
苏含烟咬着嘴唇,心里愤愤。
这齐嫣,不是明着耍赖吗?
不等反驳,齐嫣长袖一挥,已然出联。
“有木也是棋,无木也是其,去掉棋边木,加欠便是欺,龙游浅水鱼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话音一落,全场,寒蝉若惊。
皇后娘娘,生气了!
虎落平阳被犬欺。
这个犬,指的不就是陈轩吗?
上官雪看向陈轩,紧张中透着期待。
这个对联,她一点头绪也没有。
陈轩,能对上来吗?
就连苏含烟,也气得直跺脚。
这么难的对联,齐嫣这个贱人,不就是故意为难陈轩吗?
该死!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陈轩哼了声,表情淡淡。
朝着齐嫣微微作揖:“娘娘,这个对联,我……”
“你对不上来了吧?”
翠喜龇牙咧嘴,仿佛胜券在握。
“来人,把这小太监千刀万剐!”
陈轩哼了声,脸色也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