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茅屋前,看着陈轩和西门绝走远,金银二老,都纷纷松了口气。
这才发现,背后,已经全是冷汗。
“没想到,西门绝身旁,居然有高手护送,这下,只怕不好交代啊!”
“怕什么?”金长老哼了声,淡淡道:“大不了咱们一问三不知,就说没见过她便可!”
“王就是再神通广大,也不会得知今日之事!”
“那就好,那就好!”银长老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
“也不知道,那小子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有这么大的能耐!我北境,难不成,就要大乱?”
“我也不知!不过,西门绝要是一死,西门云天和西门沙海,必定会发疯,这北境,不乱才怪呢。”
“唉,不知道王走这步棋,是对是错!”
刚说着,就见几个人影,由远及近,正是匆匆追来的马俊等人。
“原来是金银二老,拜见两位!”
马俊行了一礼,这才道:“不知道两位,可看见西门绝,不出意外,他们应该朝这个方向逃来了。”
闻言,金银二老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摇头。
“没有!”
“我们奉王的命令,在此设伏,可西门绝,始终未曾出现,只怕,是从另外的方向逃了!”
这样啊!
马俊拍了拍额头,一脸懊恼。
“该死的西门绝,命还真大,都是那该死的小子,坏我大事,等我抓住你,非把你大卸八块不可。”
闻言,金长老眉头一紧,连忙道:“马俊,你说什么?那小子?”
马俊叹息一声,道:“不瞒二位,原本,我对西门绝,已经势在必得,却被一个小子,耽误了大事,如若不然,我早就回去交差了。”
银长老一惊,连忙道:“马俊,你可知,那小子,是何来历?身手如何?”
马俊冷笑:“呸,那小子,就是个山野村夫,也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估计是个小乞丐,仗着有点头脑,数次捉弄与我,简直该死!”
“什么?”
金银二老一听,顿时就不淡定了,一张脸,就跟吃了苍蝇一样难看。
如果真如马俊所说,那他们,岂不是都被那小子骗了?
“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没想到……”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
金银二老,瞬间怒火冲天,拳头捏得咯吱响。
恐怖的杀气,连马俊,都不禁倒吸了口冷气。
“金银二老,难道……”
两人脸色难看到极点,忍着愤怒,将刚刚发生的事,都说了出来。
马俊听完,脸色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连堂堂的金银二老,都被那小子就戏弄了?
千古奇闻,简直是千古奇闻啊。
“岂有此理,那小子,居然如此猖狂,必不能放过他们。”
马俊大吼:“两位前辈,不知他们,往哪里逃了?”
“那里!”
“走,今日必须追上他们,把他们碎尸万段。”
“就是,等抓住他,我非使出必生实力,将他折磨七天七夜,生不如死!”
耻辱,奇耻大辱!
此事若是传出去,都不需要北境王动手,他们就得活活羞死!
……
另一头,陈轩和西门绝,丝毫不敢停下,直到跑得老远,这才停下歇息。
“陈轩,为什么,你吹牛就那么逼真呢?听起来就跟真的似的。”
西门绝睁大眼睛看着陈轩,一脸好奇。
陈轩哈哈笑了笑:“很简单,因为我说的,都是真的!”
“除了关于你爷爷那里,其他的,可都是小爷我的真实经历,要不然,怎么把那两个老东西唬住?”
“切,我才不信呢。”
西门绝白他一眼,可对面前的陈轩,她却越发好奇了。
“前面,就是沧州地界,沧州城主
龙梁,是我父亲的至交好友,我们可以去寻他帮忙!”
西门绝看了看远处,眼里带着一丝期待。
可陈轩却摇了摇头:“经历过这么多事,你觉得,那龙梁,可信吗?就不怕他把你抓住,送给孟天策?”
“不可能!”
西门绝很是严肃的摇头:“龙梁,是我爷爷一手带起来的,和我父亲亲如兄弟,绝对不可能背叛我西门家!”
“那可未必,世间熙熙攘攘,皆为利来利往,只要有利益,一切都是浮云!”
陈轩笑着摇摇头:“这北境,还是孟天策为尊,只要龙梁不傻,就应该清楚,该怎么做!”
“这……”
西门绝一时愣住,不禁回过神来。
是啊,连跟了她数年的马俊,都会叛变,连那两位慈祥的老人,都是孟天策派出来的杀手!
可以说,现在,除了陈轩,她谁也不信。
万一,龙梁真的起了歹心,那一切可就真的麻烦了。
“洪七,你说得对,保险一点好!”
“不过,咱们想到北源城,就必须穿过沧州,要不然,就是不被追上,也得饿死!”
这样啊!
陈轩一时犯了难,以西门绝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