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冰玉庵,有些不好办啊。”
闻言,郑严明连忙道:“护法,只要能拿回大军的控制权,我愿意亲自披挂上阵,将冰玉庵,夷为平地!”
“不不不!”坤雄摇头,淡淡道:“今日试探,没想到静安那老尼姑,居然还真的就在冰玉庵。”
“那老尼姑极为不好惹,若是把她惹急了,对我们没有任何帮助。”
静安?
郑严明嘴唇动了动,想到什么,脸色难看到极点。
相传,此人,乃是冰玉庵的创始人,年龄不详,出生不详,可身手,却十分了得。
当年北境王平定沧州,她只用一句话,便镇住了固守沧州的敌军,让北境王,得以坐上王位!
可以说,这静安师太,是和北境王孟天策一个等级的人物啊。
而今天他受的那一巴掌,显然,也是静安师太动的手。
“护法,那……那现在怎么办?难不成,就这么算了?”
郑严明有些急了,功名利禄就在眼前,那不成又要竹篮打水一场空?
“算了?那可不行,本护法一路从北源城赶来,又岂能白走一趟?”
坤雄冷笑,眼角余光耐人寻味:“此事,我会亲自出手,你看我指挥行事便好!”
“是!属下但平护法大人差遣!”
送走了坤雄,郑严明看着面前的夜色,眼里的光芒,越发疯狂!
“龙梁啊龙梁,属于你的时代,即将过去,咱们从这,就开始了。”
深夜,陈轩睡得正香,却突然做了个噩梦!
梦里,他被人追杀,无路可逃!
而追杀他的人,浑身被黑袍包裹,看不清面容,手指一点,射出一根银针,直朝他眉心而来。
“尼X!”
陈轩一声惊呼,直接从睡梦中惊醒,可下一刻,吓得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因为,一根银针,散发着寒光,朝他爆射而来。
惊恐之下,连忙低头躲避。
“谁?”
银针叮的一声,落在柱子上,就见窗前,一个人影闪了过去。
也顾不得惊慌,连忙起身去追,刚出房门,就见那人影一闪而逝,消失在拐角。
等陈轩追上去,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城主府,居然也有刺客能闯进来?再说了,我还想没得罪人吧?有必要大晚上来杀我?”
嘴里喃喃自语,心里更多的却是疑问。
他想过,是郑严明派来的人,却很快被否决。
他要是有那种本事,今天就不用那么憋屈了。
那会是谁呢?难不成是龙梁?
可等回到房间,就见银针下,夹着一张纸条。
连忙取下一看,只有短短一行字。
“速速离开城主府,离开沧州城?”
陈轩深吸口气,看那银针,分明是昨天帮他脱身的人啊。
看来,这城主府,绝非善地!
……
“干爹,我干爹呢?您干儿子被人废了,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第二日,清晨!
一大清早,龙新就在一众下人的搀扶下,来到城主府。
看到龙梁,更是哭爹喊娘,别提有多惨了。
堂上,龙梁高作其上,喝了口茶,不紧不慢。
“龙新,你这是怎么了?小小沧州城,还有人感动我龙梁的干儿子?”
闻言,龙新哭丧着脸道:“干爹,您有所不知,昨天我好好在酒馆吃着菜,就因为声音大了一些,就被一个小乞丐欺负,把我生生废了!”
“干儿子现在,已经成太监了,下半辈子,都没脸活了,您可要给干儿子做主啊。”
说罢,一边大哭,一边磕头。
以往,只要他这般,就是把天捅个窟窿,龙梁都能保下他。
相信这次,也不会有例外。
果然,龙梁一听,脸色当即一怒,把手里的茶杯,摔得粉碎。
“大胆!
区区小乞丐,也感动我龙梁的干儿子?简直不知死活!”
“那乞丐现在在何处?我这便派人去捉拿!”
龙新大喜,眼里的怨毒,却更加分明!
“多谢干爹!不过,我听人说,昨日干爹从冰玉庵接回了两位客人?”
“那其中的男子,便是打了孩儿的人,请干爹做主!”
“这样啊!”
龙梁眼珠子转了转,缓缓起身,将他扶起。
“我只是看在凤儿的份上,接他到府中一晚罢了,没想到,此人竟这般残忍!”
“我这便差人将他拿来,随意你处置。”
“多谢干爹!”
龙新大喜,眼里的怨毒,却越发浓郁。
小子,敢和本少爷作对,老子非把你折磨死不可,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刚这么想着,就见龙梁嘴角一挑,笑意盈盈的看向他。
“新儿,你拜我为义父,有五个年头了吧?”
“这五年,干爹待你如何?”
闻言,龙新连忙道:“干爹待我,就是比亲生父亲,还要血浓于水啊。”
“很好,既如此,干爹有点小忙想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