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虚飘起来。
“启禀两位大人,我们姑娘这是奉旨查案。”冯妈妈很是适时地说道,既似解释,又好像是在炫耀。
曹子廉咳嗽了一声,不紧不慢地道:“本官知道了。”说罢便转向兴济伯,拱手道:“既然尸首都捞上来了,本官也不好再扰了伯爷清静,这便告辞。”
“曹大人说得哪里的话。”兴济伯的面上立时便端出了一个笑来,语气极是客气:“不过是家中的一点私事,劳动大人走了一趟。”
两个人打着哈哈说着话,再也不去搭理陈滢。
冯妈妈见状,心下颇是不愤,却也不好多说什么。
陈滢对此却是早有所料,也不多言,远远地向着这两人屈了屈膝,便轻轻一拉冯妈妈的衣袖:“走罢。”
该看的都看了,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此时不走,难不成还等着兴济伯府留饭?
见陈滢语声如常,冯妈妈忙点头,带领众仆妇并寻真、知实两个丫鬟,一行人浩浩荡荡地便转上了游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