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语罢,她展示出纸人的横剖面,将木棍的一端贴在伤口的插入处,另一端贴在透出处,侧身容三人看清:“大人们请看,这一刀并非直线,而是一条斜线,从后背到前胸,倾斜向上。”
她取出早就备好的炭笔,连接首尾,画了一条带箭头的线,呈“↖”状。
其后,陈滢又把第二处致命伤演示了一遍,同样得出一条“↖”状斜线。
“这又能说明什么?”曹子廉不耐皱眉,一手倒扣桌面,五张微张:“人力总有不均,杀人时自是或直或斜,伤势走向不整,这有问题么?”
“有问题的,而且问题很大,我马上就向各位演示。”陈滢向堂下扫两眼,便指一个身形瘦小的胥吏,问徐元鲁:“徐大人,可否请这位吏员上来帮个忙?”
徐元鲁点点头,没说话。
陈滢便请那胥吏上前,和声道:“你别怕,我就是想请你做个演示,你的身高与紫绮差不多,劳驾帮个忙。”
那胥吏嗫嚅地说句什么,畏首畏尾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