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不会有此好运。
王佑自明其理,闻言便笑道:“你已经帮了伯父许多,又跟着忙前忙后,伯父知晓你的心意。”又温言道:“你也放宽心,莫太劳神。”
见再无别事,陈滢遂辞出,王佑亲送她出门,又命两名仆妇护送她回去。
陈滢知他也是好心,并不推却,由得仆妇陪着,回到了陈家的彩棚。
陈劭已经回来了,陈滢进屋时,他正坐在案旁翻书。
陈滢在帘边立了片时,扫眼打量着他。
他换了一身干净的白袷衣,领口处,露两尾月牙白海水暗纹内衬,墨髻间横一根青玉簪,只坐在那里,便如画卷。
她上前见礼,与陈劭各自问几句平安,接下来,便是沉默。
陈劭不去问陈滢案件之事,陈滢也不去问他面圣详情,因二人皆知,问也问不出答案来,不如不问。
于是,两个人相对而坐,竟是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