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方阵却无此等情形,这难免叫人生疑。祖父当年追查到的那个人,便是这方阵之把总,亦是彼时所知、该方阵的最后一名幸存者。而在祖父找到他的前一晚,此人便被‘盗匪’所杀。”
“原来如此。”陈滢微微颔首,终于明白了裴恕的怀疑依据。
同一方阵的幸存者相继身死,最后无一存活,这很像是在杀人灭口。
“只是,按照名录所记,钱天降也‘死’了,就算再是怀疑,你又是如何知晓,这世还有幸存者的呢?”陈滢轻声问道。
裴恕扣案的手一顿,面现沉吟:“此事最怪异之处,便在于此。”
他压低声音,神情肃杀:“约莫八、九年前,也可能是七年前吧,有个外乡人曾跑来打听当年中军后方的阵形,那人还向几位老者打听某家坟茔,像是在找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