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威逼之下,我不得已回答了,只怕你们也不敢尽信,你说是不是?”
言下之意,举凡他愿说的,他自会说。而若不愿说,那么就算迫其作答,这答案也是假的。
陈滢一点未觉意外,淡笑着点头:“我明白。先生此时所言,大部分已然是发生过的事,就算我们知道了前因后果,也早已于事无补,所以您才会如此痛快地交代出来。”
停了停,她露出安静而古怪的笑:“况且,先生九年不曾与康王联络,恕我直言,您所知的一切,也早已过时。如今康王是何情形,可能我比您知道得还更清楚些。”
“如此便好。”莫子静笑,眉眼温和,并无一丝不快,甚至还有心情征求陈滢的意见:“现在,我可以继续说钱天降的事了么?”
陈滢颔没有拒绝的理由,遂颔首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