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陈劭负着两手,一脸似笑非笑:“就这么一句?有详细章程么?”
“章程?”行苇好笑地抬起头,冷淡的眼睛向他身上一扫,鄙夷地撇了撇嘴:“这种东西怎能叫第二人知晓?难不成你真当你还是风骨会重臣,主子事事都得告诉你?”
陈劭眉峰挑了挑,却也未恼,只慨然叹道:“原来你侍奉你主如奴,镇日里将你主子的大志挂在口头,却原来也不过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下等货色,这些须小事,你竟也不知。”
他摇摇头,拢袖继续前行,微凉的语声携风而来,萧冷且疏淡:“亏得你还把你主子当神一样地贡着,乡野村夫也比你有见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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