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挥手可弃。
至少宁王根本就没瞧在眼里。
好一会儿后,吴太妃终是收了笑,将帕子拭了拭眼角,歉然道:“对不住,是我失仪啦,倒叫你看了笑话儿去。”
“我并没觉着可笑。”陈滢摇了摇头,语出由衷:“娘娘数度死生,还能如今日这般豁达,委实令人钦佩。”
还是之前那话儿,此等锥心蚀骨的经历,若非有强大的心志,绝对消受不起。
听得此言,吴太妃“嗐”了一声,不在意地摆手道:“你若是我,你也会觉着可笑的。委实是在天意的跟前,人的这点儿小算计,根本不值一提。”
她挥挥手,似要将往事皆挥去,又道:“总之,这第四世我便这么死了,至于第五世……”
“且慢。”陈滢轻声打断她,问:“您还没说那平郡王是谁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