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部位,最为敏感,痒意会使她潜意识地挣扎,可这时候总会有一个炙热的掌心制止,就紧紧摁住腿心那一块,粗粝的指腹搓过肌肤,有些刺感,不知道有没有变红。
明明划过冰凉的触感,她却不觉得冷,反而很舒服。
大概是梦吧。
幸好,这次总算不是那个被关进笼子里的噩梦。
沈蔷意像是睡了沉沉一觉,等睁开眼时,自己正躺在床上,入目的仍旧是繁复又奢靡的欧式宫廷风,天花板上坠着璀璨的水晶灯,视线往下,看到立在床边的一个输液架,再往下,看到坐在床对面的单人沙发里的男人。
他换下了原先的西装,此刻正穿一件黑色睡袍,腰带系得很
紧,可坐姿慵懒随意,胸口不禁敞开了大片。
房间内就亮着几盏壁灯,光线还是昏暗,要怪就怪他放在腿上的笔记本电脑,屏幕的光尽数打在他身上,让她有机会看清他结实的胸膛。
线条流畅,胸肌偾张,很鼓。腹肌紧致,块块分明。虽然这么形容很奇怪,但真的活像她爱吃的一大板生巧。
他还戴着金丝边眼镜,看上去那么儒雅斯文的外表下,藏在身上的肌肉竟然如此夸张。
一种太过强烈的视觉冲击和反差感。
脑海中,好死不死的,又浮现出那天在地下拳场看见的拳击手。
他们的肌肉旗鼓相当,只是贺静生的要更美观一些。
大概是察觉到她呆滞又透着打量的目光,他的视线从电脑上抬起来。
与她四目相对。
沈蔷意撞进他那双幽沉的眼睛,又心虚又心惊,连忙扭过头去。
贺静生则合上电脑随手放到一旁,起身朝她走过来。
拖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毫无声响。但她能感受到他在慢慢靠近,不由紧张地蜷起脚趾。
“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
他的声音最先送过来,紧接着额头又落下一道很轻的重量,是他的手背,只触几秒便撤离。
沈蔷意闷声:“好多了。”
他转身,走去柜子前,倒了一杯水。
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雕花玻璃杯,回到床边,坐下。
“来喝点水。”
说着,另只手穿过她的后颈,沈蔷意愣了一下,还是乖顺地任由着他将她扶了起来,半靠在他的怀里。
甚至不需要她伸手,杯子递到她的唇边,温水轻轻缓缓地喂进她的嘴里。
两人的距离如此近,他系在腰间的腰带不知怎的就松了,浴袍领口敞得更开,他的肌肉就这么在她眼前晃来晃去。
非常直观又旺盛的男性荷尔蒙,扑面而来。
她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如此亲密,尤其现在是深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除了紧张就是不适,喝了几口水就往后退了退,又躺回床上,将被子拉高,蒙住了半张脸。
真是后悔,怎么没有一觉睡到天亮。
贺静生放下水杯,又想起什么,煞有其事道:“你的妆已经卸了,可以检查一下,你的脸是不是完好无损。”
沈蔷意一头雾水:“什么?”
下意识摸了摸脸,的确没有了任何妆感,摸上去竟然出奇的滑嫩。
看来不仅卸了妆,还替她护了肤。
她那双杏眼此刻睁得圆溜溜的,迷茫中又带着点惊诧。
贺静生没忍住笑了笑,她果然不记得了。
他看了眼腕表,算了下时间。
随后手探过去,拉下她的被子,正靠近她的肩头时,沈蔷意忽然惊呼:“要干什么?”
贺静生面不改色,动作却未停,在她防备的表情下,拉下挡住她肩头的布料,
她想躲,另只手扣住她的半边薄薄的肩膀,不需要多大力气就能将她牢牢钉在了床上无法动弹,垂眸看她,男人深夜的嗓音似乎会更沙哑些,“保险起见,再量下体温。”
顿了顿,收敛些许强势,低声:“别躲。”
莫名泛着温存轻哄。
他捞过床头柜上的水银体温计,放到了她的腋下。
大片白皙肌肤闯入视线,可他做这一系列举动,却从始至终的淡然如常,不见一丝旖旎念想。
放好体温计便松了手,退开。
沈蔷意感受到体温计的冰凉。当然胸膛也是忽觉一阵凉风传来。
她下意识垂眼看去,这一看直接让自己目瞪口呆,大脑空白。
因为她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是一件和他一模一样的黑色浴袍,胸脯毫无遮挡物。
瞳孔收缩又放大,她倒抽口凉气,蹭地坐起身,“我的衣服.....是谁换的!”
贺静生站起身,端起刚刚她喝过的水杯,慢条斯理喝光她剩下的水。寡淡无味的白水竟让他喝成了醉人的酒,连同神色都氤氲几分。
似乎欣赏着她此刻的表情,唇角的笑意味不明,“仆人。”
沈蔷意的表情更一言难尽,唇抿得很紧,眼睛登时湿漉漉。
如果没记错,这里的仆人都是男的。
在她下一秒就快要哭出来时,他又放下水杯,站在床边,手指探到了她的鼻息下。
“这时候如果跟你说是我的话,你会不会更容易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