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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 不喜勿进(壹)(1 / 6)

我和晏疏归相识于高二那年,我17岁的时候。

或许这是老师常有的思维——成绩好的学生带动排名靠后的学生学习,他被安排成了我的同桌。

因为家境优渥,从小跟着父母见惯了大场面,所以我的性格也算开朗活泼,主动和他打招呼:“晏同学你好,我是姜意安,咱们以后就是同桌啦,有什么学习上的问题都可以找我哦~”

他转头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神色淡漠寒凉,但因着他那张痞帅的脸,我也不甚介意,继续保持着明媚的笑容向他示好,于是,他神色终于松动,点了点头,算是回应,我心满意足,开始认真听课。

后来,不知是不是我每天都和他分享零食、糖果的缘故,面对我时,他淡漠的脸上偶尔也会露出笑容,只是很浅很浅,不细看都发现不了就是了。

和凌鹤生那个家伙一点都不一样,放学后,我杵着下巴坐在座位上,百无聊赖地这样想着,凌鹤生那个家伙,不仅长得像漂亮姑娘那样精致,性格比我这个正经大姑娘都还温柔细心些,害得我总是要被我妈嫌弃太过心大。

哦!忘了介绍,凌鹤生——我十多年的邻居、玩伴、没有血缘关系的亲哥哥,正是大家所谓的青梅竹马。从穿尿不湿时期,就一起玩耍,直到现在的交情。

我们的妈妈是灵魂闺蜜,父亲亦是多年好友,两个妈妈一起长大,一起举办婚礼,甚至差不多时间怀孕。

他只比我先出生100天,他百日宴那天,我妈生下了我,因这一百天,我还被迫叫了他几年的“哥哥”。

“安安,”我寻声看去,凌鹤生倚在教室门口,一双桃花眼潋滟多情,鼻梁高挺,正看着我笑得温和,初秋的阳光撒在他身上,普通的白色针织校服也显得温暖起来,“我们回家吧。”

“你干嘛去了?”我表现出非常愤愤不平的样子,气冲冲走过去,把书包塞进他怀里,“我差点就想自己走路回去了。”

“和老师讨论了一个绘画上的问题,就多耽搁了会儿,”他顺从地背上我的书包,抬手拍了拍我的头顶,“对不起啊,安安。”

“诶呀!”我晃晃脑袋,“说了别拍我的头,我还要长高呢。”

凌鹤生这家伙,肯定是瞒着我悄悄吃了什么补药,我俩初二都还一样高呢,结果我现在168的身高都得仰头看他,我很不服气。

“好好好,安安还要长高的。”他说是这么说,但眼睛都笑得弯成月牙了,过分!

“等你这么久,我肚子饿了,待会儿要买炸淀粉肠吃。”我心虚地用眼尾余光悄悄瞄他,就看到他一脸意料之中又无奈的表情。

因我肠胃不好,姜女士严厉禁止我吃一些她所谓的垃圾食品,家里的零食、糖果都是经过营养师检查筛选的。

不仅如此,她还让凌鹤生监督我远离学校外面的小摊摊,以至于我每次都被香味馋得垂涎欲滴的时候,都会被凌鹤生一把拽走。

“不可能的,安安别想了”凌鹤生笑得无奈,安安总是在想吃“禁止零食”的时候来和他斗智斗勇。

“肚子饿的话,先吃点这个吧。”凌鹤生从他的书包口袋里掏出一包芝士饼干,是我再熟悉不过的牌子了。

“真的真的不能吃一口嘛?就一口~你不要和姜魔王说。”我抬眼,拉着他的袖口晃呀晃的,心想一切为了我香香脆脆的炸淀粉肠。

他向来不能拒绝我这样,以往大多时候他都会无条件妥协,而且随着我长大,撒娇行为的减少,这样往往是一撒一个准的。

“不行。”除了在这种情况下,“你不记得上吐下泻的时候有多难受了?”

“哎呀!那是很小很小时候的事了!”我生气地甩开他的手,自顾自向前走去。我生气是生气,但却是不敢去买的,因为我妈——姜女士打我是一点都不手软的。

姜女士是独女,生来有继承、管理家族企业的责任,她从小接受我外公的铁血教育,性格可严!可凶!可刚强!要不是我爸性格软,我说不定都得是单亲家庭来的。

从小,姜女士给我报了钢琴课、芭蕾舞课、羽毛球课、游泳课、围棋课等等等等,我稍有一点偷懒懈怠,那都是一顿小竹棍抽屁股,我爸要拦,就一起挨抽,那时候,父女俩经常抱头痛哭。

直到这几年,我既有好成绩和诸多才艺证书傍身,又懂得了及时找干妈——凌鹤生的妈妈庇护,这才没有了挨打的时候,但故意和姜女士对着干(比如现在去买炸淀粉肠吃),那我还是不敢的,只得负气妥协。

凌鹤生在原地无奈摇头,认命地跟上前面那个马尾扎得高高的小姑娘,这可有的哄了。

我空着手坐上车,终究是辜负了那些摊摊上的美食,凌鹤生也背着两个书包,紧跟着上了车,关上车门,“可以走了,李叔。”

“好嘞,那咱们出发了。”李叔是家里十多年的司机了,平时就和凌家另一个司机轮换,负责接送我和凌鹤生。

路上,我一声不吭,就扭头看着窗外,又时不时瞪一眼凌鹤生在车窗上的倒影。想起一些知道我和他关系的朋友,会好奇的问题:你们俩个,俊男美女的,又是青梅竹马,真的不会喜欢上对方吗?

但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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